“溫家對你的培養是有價碼的,你所得到的一切都源於你姓溫,彤彤,我希望你明白什麼事能做什麼事不能做。”
趙青曾和她講過兩次這樣的話,一次是她離開時,一次是今天。
有人曾說,你的人生應該自由的,要像一隻鳥一樣自在飛翔。
可溫彤不是,她隻是一隻被栓住的紙鳶,她身上所點綴著的精美與翅膀來自趙青的賦予,放出去的繩子多長,她才能飛多高。
她從來沒有怨過。
趙青已經給了她最好的生活,最好的資源,給了她普通人一生都企及不到的高度,而她要付出的隻是自己的婚姻。
溫彤的視線向四周略過,她的房間一如往昔,三室一廳的格局,臥室、琴房、還有一間專門放衣服首飾的衣帽間,那麵包包牆放滿了名牌限定,幾乎每年的都有。
落地窗前,黑夜在萬千燈火的籠罩下無處遁形,外麵的雪已經停了,溫彤並不好奇他們這次的談話,隻覺心中升起一瞬的空落。
七月此時在做什麼?想來一定不會躺在床上睡覺,他可能在看喜歡的節目,可能沉默的看天空。
電話嘟嘟響了兩聲,對麵傳來一道沉穩的男聲,說著一口流利的法語。
“溫小姐,我以為你回國後就不會再聯係我了。”
溫彤沒心思和他開玩笑,“查爾醫生,七月怎麼樣了?”
“真的很糟糕。昨天他又偷跑出去了,晚上帶著一身傷回來,溫小姐,你留的醫藥費可能不夠了!”
七月就像一隻爭霸的野貓,不拘於室,可他卻沒有野貓的頑強,每次受傷都能輕易要了他的命。
不可否認,溫彤是擔心的,這次回來的著急,她竟忘記了留存足夠的費用。
“錢我會打過去的,麻煩您幫我多照顧他。”
溫彤輕聲囑咐,可實際上,她在五年前就已經不再用溫家的錢了。
她的經濟來源是漫畫和少量股票,雖然她的稿費不菲,但是近些年她幾乎將大部分的錢投進了醫院與養母當年給的卡中,導致她一度不富裕。
數了好幾遍銀行卡裡幾個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