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段不大不小的對話,足以讓周圍人聽清,極其鄙夷地看著那男人,還有人拿出手機拍攝。
男人似乎很生氣,腿抖得更厲害。
溫彤覺得她在經曆一場地震,渾身被動顫抖,不耐回頭,“您可以安靜一點嗎?”
“我去!”
男人忽然站了起來,本就被剛剛女孩刺激臉紅脖子粗,此刻就更不忍了,“你們這些女人找死是不是。”
他拿起座位上的水瓶,就要朝著溫彤丟過來,卻沒想被忽然站起來的沈柯擋住。
動靜不小,台上的表演也被驚動得停了,沈柯冷然地接住了丟過來的水瓶,然後以同樣方式扔回了他身上,語氣嚴肅。
“先生,彆過分。”
“我過分又怎麼樣,這年頭,怎麼還有你這樣的舔狗,真給我們男人丟臉,花這麼多錢來聽這音樂會的能是什麼好女人,也就你這種舔狗捧著。”
沈柯將溫彤護在身邊,一張冷峻的臉神情晦暗不明。
這種人講道理是行不通的,他們那種固定的思維不是輕易可打破。
其中,有工作人員前來解決,插在他們中間警告男人。
這一行為直接將他激怒,竟然要朝著其中看起來最為瘦弱的溫彤動起手。
卻不想,行至半途手腕忽然被握住。
沈柯將溫彤拉到了身後,擋得嚴嚴實實,接住了揮來的拳頭,用力一推,就將男人推了個趔趄,“看來你需要和警察交流。”
“你放屁!”
男人瞪著眼睛很是不服,麵子被摩擦在地上,即使打不過也不能忍。
沈柯隨意扯了扯領帶,解開了身上的西裝扣子,白色襯衫勾勒出緊實的肌肉線條。
在男人再次動手的時候直接將人反擒住。
“報警!”
他看了眼匆匆趕到的安保人員,聲音有些冷硬。
溫彤下意識扯住他的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