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遠得意的笑了起來,“小子,既然知道我是誰?那開個價吧。”
吳白微微一笑,淡淡的吐出兩個字:“不賣。”
“你玩我?”梁遠頓時臉色一沉,眼神陰鷙的盯著吳白,滿臉凶狠。
吳白嘴角微揚,“玩你?我還真沒這個時間。”
“你找死,你信不信我讓你連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吳白看著他,笑道:“你真要買這輛車也行,一百萬。”
梁遠滿臉凶狠,“小子,你有種,敢玩我的人你還是第一個。你知道自己會是什麼下場嗎?”
“彆給自己臉上貼金了,誰玩你?我對男人沒興趣。要買,一百萬。不買,該乾嘛乾嘛去。”
吳白眼神徒然一沉,盯著梁遠道:“還有,笑一笑,你這樣會嚇到我女兒的。”
梁遠眼神陰鷙的盯著吳白。
“親愛的,你看這兔兔耳朵真可愛,過來跟我合拍一張嘛。”
濃妝豔抹的女孩抓著車頂上的兔耳朵,嬌滴滴的說道。
“姐姐,你輕點,彆把兔兔耳朵弄壞了。”
糖糖的目光一直緊緊地盯著濃妝豔抹的女孩,擔心她把自己心愛的車車弄壞了。
結果,也不知道女孩是故意的,還是太用力,直接把兔耳朵掰了下來。
糖糖愣了愣,小嘴一癟,忍不出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一邊哭,一邊可憐兮兮的說:“爸爸,兔兔耳朵掉了……兔兔耳朵掉了。”
吳白眼底閃過一抹淩厲的光芒。
他急忙安撫糖糖:“糖糖乖,糖糖不哭……爸爸一會找東西粘上去就好了,爸爸保證給你修好。”
“真的嗎?”糖糖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可憐兮兮的問道。
“爸爸怎麼會騙糖糖呢?爸爸現在就帶你去找膠水,然後我們一起把兔兔的耳朵粘上好不好?”
“嗯!”糖糖委屈的點點頭。
吳白看了一眼梁遠,突然間露出一個燦爛的笑臉,“待在這裡彆走,不然你會後悔的。”
梁遠不屑的冷笑一聲,道:“小子,放心,老子不會走的,今天這事沒完。”
吳白抱著糖糖回到家,道:“糖糖,二樓最裡麵的房間裡麵有一瓶膠水,你去找到拿下來,我們一起把兔兔的耳朵粘回去好不好?”
“好!”糖糖抹抹眼淚,邁著小短腿朝著樓梯走去。
看著糖糖上了二樓,吳白的眼神徒然陰沉,轉身出了門。
梁遠看到吳白出來,獰笑道:“小子,我還以為你嚇得躲在家裡不出來了,竟然還敢出來,算你有種。”
吳白看著濃妝豔抹的女孩,“你是故意把兔耳朵掰掉的,對吧?”
女孩嬌滴滴的說道:“人家真不是故意的,明明是這破耳朵沒粘牢,怎麼能怪人家呢?”
說著,笑的好不開心,隨手把兔耳朵丟在路邊。
“小子,我女人是故意的又怎麼樣?彆說掰掉你一隻兔耳朵,就是把你的車砸了,你也……”
梁遠的話還沒說完,吳白豁然轉身,目光淩厲如鷹隼,像是兩把利刃刺向梁遠,竟是嚇得他後麵的話卡在嗓子眼說不出來。
“親愛的,你看他的眼神好嚇人,人家好怕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