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祥榮雖然貴為林氏集團的董事長,在外呼風喚雨,但在家絕對是個好丈夫,很寵自己的老婆。
見老婆都這麼說,雖然心裡不太高興,但還是點頭答應了,道:“那行,我們打車回家。”
最終,夫婦二人打車離開了。
林擎叫的代駕也來了。
臨彆時,林淡妝對吳白歉意的說道:“吳神醫,我爸多少有些自負,你彆介意。”
吳白微微搖頭,“沒關係,再見!”
林祥榮掌握著上千億的大財團,讓他坐出租車,的確有些為難他了。
不過,他就是要林祥榮心裡彆扭。
現在有多彆扭,後麵對他就會有多相信。
“爸爸,糖糖瞌睡了。”
糖糖趴在吳白肩膀上,張開小嘴打了個哈欠。
“好,我們回家。”
吳白周身氣流一陣湧動,運功驅散了酒勁,眼神瞬間恢複了清明。
吳白開車回家,半道的時候糖糖就睡著了。
此時已經深夜十二點了,路上車輛稀少。
距離林溪郡彆墅區不到兩公裡的時候,迎麵突然間亮起兩道刺眼的光束。
吳白眼睛虛眯,第一想法是遠光狗,但是很快就意識到不對勁。因為車燈是突然間亮起的,有明顯的針對性。
他將車緩緩的停在路邊,他目力驚人,迎著刺眼的車燈看去,隻見一輛黑色商務車擋在路中間,車子前麵人影綽綽。
會是誰?
吳白微微皺眉。
他將糖糖的座椅輕輕放到,怕刺眼的燈光驚醒她。然後推開車門下車。
藝高人膽大。
吳白迎著燈光往前走去。
黑色商務車前,兩個青年並肩而立,周圍是五六個手持棒球棍的彪形大漢。
“梁少,就是這個人,一會讓人把他的腿打斷,我要他跪在我麵前。”
陳立滿臉怨毒的盯著走過來的吳白說道。
另一個,也是吳白的老熟人,梁遠。
梁遠喝了不少酒,麵紅耳赤,眼睛都花了,因為距離太遠,他眯著眼睛看了半天也沒認出吳白,自信道:“放心,保證讓陳少滿意,一會我打斷他兩條腿,多的一條算贈送的。”
“謝謝梁少。”陳立滿臉獰笑。
“小子,你還認識我嗎?”
陳立早已忍不住跳了出去,看著走過來的吳白獰笑著吼道。
吳白目力驚人,早就看到了陳立和梁遠。
他眼睛虛眯,遮掩著眼底的厲色,淡漠道:“慕洋犬,等我好久了吧?”
“小子,這個時候你還敢囂張?現在就算你跪在我麵前,我也不會原諒你。我今天一定要打斷你的腿。”
吳白輕聲道:“你們這些人,不把你們打疼了,你們永遠不長記性。”
“小子,你想打誰?沒有林擎,你算個屁,老子踩死你就像是踩死一隻螞蟻。”
陳立獰笑著:“梁少,讓你人動手吧,我要這小子跪在我麵前。”
梁遠喝了不少酒,搖搖晃晃的上前,眯著眼睛看過去。
當他看到吳白的時候,先是一怔,隨即揉揉眼睛再次看去,當場嚇得酒醒了一半。
怎麼是他?
梁遠後背汗毛都豎了起來,手腳冰涼,頭皮發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