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爭鳴看著吳白,眼神瞬間變得陰鷙。
“你怎麼在這裡?”
吳白嘴角微揚,淡笑道:“很意外嗎?”
李爭鳴的確有些意外,這剛被人算計,花大價錢買了一塊地,吳白又出現在這裡,讓他心裡不得不犯嘀咕。
“我若不來,怎麼能看到你一擲千金,不惜重金買了一塊沒用的地呢?”
李爭鳴心裡一突,冷聲道:“你什麼意思?”
吳白緩緩道:“李爭鳴,我來就是告訴你,貓戲老鼠的遊戲開始了。”
李爭鳴不屑的冷笑:“貓戲老鼠?你該不會是想說自己是那隻貓吧?”
吳白笑了笑,不置可否。
李爭鳴獰笑道:“吳白,你知道我最討厭你什麼嗎?就是永遠一副勝券在握的樣子。我就是要讓你嘗嘗失敗的滋味。你瞧瞧自己現在的樣子,一隻可憐的流浪狗。”
“你曾經的一切現在都屬於我,你拿什麼跟我玩?我現在最後悔的就是當年知道你還活著的時候,就應該弄死你,永絕後患。”
吳白神色未變,淡然道:“李爭鳴,那我現在告訴你,我曾經失去的一切,我都會親手拿回來。而且,不會犯跟你同樣的錯誤,我會把你打進十八層地獄,永世不得超生。”
李爭鳴狂笑:“你有那個本事嗎?現在的你,什麼都不是。”
吳白突然間詭譎的笑了起來:“最起碼我是一個正常的男人,而你是個……廢人。”
李爭鳴臉色驟變,陰晴不定的看著吳白。
吳白嘲諷道:“不用掩飾了,現在連撒尿都費勁吧?一個男人,若是不舉,那他還是男人嗎?”
第一次在林溪郡門口碰到李爭鳴的時候,吳白就暗中在他身上做了些手腳,讓他失去了男性功能。
李爭鳴死死的盯著吳白,五官扭曲,猙獰可怖。
前些日子,他發現自己小便的時候有強烈的灼燒疼痛感,隨即他驚駭的發現,自己麵對女人的時候竟然沒有反應。
李爭鳴當時嚇壞了,暗中去醫院檢查,卻什麼都沒查出來。
這幾天,彆說反應了,他幾乎都感覺不到自己那玩意的存在了。但每次解手的時候,那種灼燒刺痛的感覺讓他痛不欲生。
但這件事他跟任何人都沒說過,吳白是怎麼知道?
李爭鳴看著吳白,心裡莫名的生出一股寒意。
吳白眼神寡淡的沒有一絲感情,道:“李爭鳴,你欠我的,我會讓你百倍千倍的還回來。”
說完,冷笑一聲,轉身上了車。
車裡路過李爭鳴的時候突然停下來,吳白降下車窗,眼神戲謔,道:“你若不舉,便是晴天。”
隨即,一腳油門揚長而去。
李爭鳴眼神怨毒如毒蛇,哢的一聲,竟是氣的把自己後槽牙咬碎了。
“嘶……”
但是過了三秒,他的表情變成了痛苦,捂著腮幫子跳腳,疼的眼淚都出來了。
……
……
吳白和林擎回到家。
“爸爸。”
正在跟林淡妝玩鬨的糖糖看到吳白回來,立馬邁著小短腿跑過來,張開手讓吳白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