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爭鳴從淩天集團剛逃出來,還沒來得及鬆口氣,一輛早就等待多時的黑色商務車直接停在他麵前。
車上下來兩個穿著黑色背心,肌肉隆起的壯漢,跟抓小雞似的把李爭鳴拎上車,車門關上,車子絕塵而去。
這一幕發生的太快了,加上車身擋住行人的視線,根本沒人發現。
李爭鳴當場嚇懵了,回過神後扯著嗓子大喊:“救命啊……綁架啊……救命……”
一個壯漢乾淨利索的脫下冒著白氣的襪子,直接塞進了李爭鳴嘴裡,差點沒把李爭鳴熏死。隨即,他的雙手雙腳被幫了個結實,一個大麻袋從頭套到腳,麻袋口迅速的被綁上。
李爭鳴被丟在腳下,兩個壯漢的大腳直接踩在他身上,動彈不得。
“哎呦我去……你多久沒洗襪子了。”
開車的壯漢差點被熏吐了。
“放屁,我早上才穿的新襪子,就是馬丁靴有點捂腳,我怎麼沒聞到?”
用襪子塞李爭鳴嘴的壯漢罵罵咧咧的說道,一點沒覺得自己腳有味道。
旁邊的壯漢趕緊把車窗打開一條縫:“你沒有嗅覺是吧?就你這鞋子一脫,我二十年的鼻炎都好了。”
“那你不得謝謝我?”
“滾蛋!”
開車的壯漢一怔乾嘔,也把車窗打開一條縫,道:“我現在吸根煙,車裡不會炸吧?”
“你們兩個彆咧咧了,趕緊把人帶回去,梁少還等著呢。”
車子一路飛馳,來到北郊,開進了一個塑料廠車間。
這個地方梁遠帶吳白來過,周金元就關在這裡。
車間的橫梁上,吊著一個滿身鮮血的人。
梁遠穿著二道背心,叼著煙,手裡拎著一根沾血的木頭棒子,狠狠地往吊起來的人身上招呼。
三個壯漢把裝在麻袋裡的李爭鳴拖了過來,丟在地上。
“梁少,人帶回來了。”
梁遠將手裡的木棍交給旁邊的手下,吐掉嘴裡的煙頭,接過另一個手下遞過來的毛巾擦拭著手上的鮮血。
“把他弄出來,你們怎麼能這麼對待李董呢?”
一個壯漢解開麻袋,將李爭鳴拖出來。
“我去,這什麼味啊?他該不會是嚇得大小便失禁了吧?”
麻袋打開的時候,一股老壇酸菜的味道撲麵而來,熏得梁遠捂著鼻子連連後退。
用襪子塞梁遠嘴的壯漢縮縮脖子,小聲道:“梁少,這家夥嚷嚷個不停,我沒辦法才脫下襪子塞住他的嘴。”
梁遠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笑罵道:“好家夥,你這襪子堪比生化武器,太味了。”
李爭鳴環顧四周,見周圍幾個彪形壯漢凶神惡煞的盯著他,當場差點嚇尿了。
當他看到梁遠的時候,因為嘴被堵住,嘴裡發出嗚嗚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