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香古色的房間中央,擺放著一隻浴桶,整個是用檀木打造的。
一個五十餘歲,身上沒有一絲贅肉的男人坐在浴桶裡,微眯著眼睛,水霧騰起,讓他一張威嚴的臉龐若隱若現。
浴桶旁,兩個身材妙曼,容貌姣好的女子穿著薄紗群,肉隱肉現,正在輕輕揉著男人的肩膀。
這個男人就是郝家家主,郝文川。
郝文川從年輕時就是個風流人物,女人無數,而且來者不拒,不然也不會有郝餘這個私生子。郝文川還是一個很會享受的人,這點從泡澡就可以看出來。
郝文川舒服的虛眯這眼睛,一隻手輕車熟路從旁邊一個女子的衣襟伸了進去,一臉享受。
“砰!”
突然間,房間門直接炸成了碎片。
兩個女人嚇得尖叫起來。
水麵炸開,水花四濺,郝文川第一時間從木桶裡騰躍而出,落地時扯過旁邊的浴巾快速的裹在腰間。
由此可見,郝文川的身手很強。
他神色不驚,抬頭看去,見一道挺拔的身影從門外走了進來。
“吳白?”
郝文川看過那天記者招待會的視頻,所以第一時間認出了吳白。
吳白嘴角微揚,戲謔道:“郝家主當真是會享受。”
“我想你如果願意,應該會比我更享受。”
吳白微笑道:“我也想,但是有些臭蟲攪擾,讓我難得清閒。”
郝文川揮揮手,示意兩個女人先下去。
隨即,看向吳白:“吳先生稍等,我穿件衣服在聊。”
“我覺得這樣挺好的,吳某前來,耽誤不了郝家主多長時間,隻問一句,郝餘在哪?”
郝文川盯著吳白,淡淡的說道:“好久沒有人敢在我郝家鬨市了,也很久沒有人敢質問過我了。”
吳白眼睛虛眯,這個郝文川不簡單,竟然也修煉出了內息,而且身上的氣息波動比陶江要渾厚的多。
看來郝家是個古武世家,難怪能在晉江市屹立不倒。切沒有人敢招惹。
吳白淺笑著說道:“凡事都有例外。”
“郝餘抓了我朋友,還企圖栽贓陷害我,你身為他的父親,應該知道他在什麼地方吧?”
郝文川沉聲道:“如果我沒記錯,應該是你先陷害他的。”
吳白冷笑道:“彆告訴我你不知道你兒子是個人渣,變態。”
“他私養老虎,差點害死我朋友和女兒,還威脅我,你覺得我會放過他嗎?”
“而且,今天他為了陷害我,竟然殺了一個無辜的女子。子不教父之過,難道郝家主覺得自己沒責任?”
郝文川死死地盯著吳白:“你若找到,會如何?”
“殺了。”吳白淡淡的說道。
“不能留他一命嗎?”
“他非死不可。”
郝文川笑了起來:“他再不濟,也是我郝文川的兒子,身上流的是我的血。既然如此,那他的麻煩,就由我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來替他解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