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最讓他難以理解的是,魔珠沉寂,必須在某種特定的環境下才會被激發,比如血脈之力,或者強者強行催動。不然就算吃下去,也會被拉出來。
以郝衛平的修為,不足以激活一枚魔珠。
那唯一的解釋……吳白看向林淡妝,眼神充斥著難以置信。
林淡妝見吳白神色不對,頓時緊張起來:“怎麼了?吳白,是不是我要死了?”
“什麼死不死的?”吳白伸手在她頭上敲了一記。
林淡妝揉著被敲痛的地方,委屈道:“你又打我?”
“以後彆把死掛在嘴上,有我在,你會活千年萬年,永生不滅。”
“千年萬年?”林淡妝嘟著小嘴,抱怨道:“我覺得你在罵我,我又不是烏龜。”
吳白莞爾失笑。
“淡妝,你好好想想,郝衛平是抓住你後立即給你吃了那顆丹藥,還是說發生了某些事後才讓你服下的?
林淡妝想了想道:“是中途逼我吃下去的,不然他就要傷害糖糖,沒辦法我就吃了。”
不對,魔珠之珍貴,舉世難尋,郝衛平不會無緣無故的逼迫林淡妝吃下魔珠,期間肯定發生了什麼?隻是林淡妝沒在意。還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郝衛平不知道這是魔珠。
但吳白很快就推翻了自己的想法,若是郝衛平不知道魔珠,為何要逼迫林淡妝吞下?
“淡妝,我需要取你的一滴血。”
“幫我治病嗎?”
吳白笑著點點頭。
林淡妝纖細白嫩的手指,可憐兮兮的說道:“輕點啊,我怕疼。”
吳白輕笑,“彆怕,好了。”
“好了?”林淡妝抬頭看去,隻見一滴殷紅的鮮血被白芒籠罩,懸浮在吳白掌心,頓時瞪圓了眼睛,“吳白,你好厲害,我都沒感覺到。”
“少拍馬屁。”
林淡妝嬌俏的吐吐舌頭。
吳白掌心的真元化作赤炎,開始焚燒煉化那滴血。
滋啦一聲,血液被煉化,隻剩一絲肉眼難辨的黑氣。
吳白的臉色變得凝重,掌心的赤炎更加狂暴,整個房間的溫度都驟然升高,但始終難以煉化那抹黑氣。
林淡妝眼睛瞪得圓溜溜的,震驚的看著吳白手裡的赤炎,太神奇了。
吳白掌心的赤炎驀然消失,那抹肉眼難辨的黑氣瞬間消失。
吳白神色微變,心裡卻已經翻起了滔天駭浪。
林淡妝竟然有魔族血脈,那一抹黑氣,就是魔氣,連他都無法煉化,代表林淡妝的血脈之純。
吳白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這裡是地球,林淡妝是地球人,怎麼會有魔族血脈?
林淡妝見吳白久久不說話,不禁緊張了起來:“吳白,我的病是不是很難醫治?”
吳白強壓住心裡的震驚,眼神溫柔,笑道:“不難醫治。放心,我可是神醫,這世間沒有我治不好的病。”
“那還會不會複發,變得很醜。”
“不會。”
林淡妝鬆了口氣,臉上洋溢著笑容:“我真傻,我應該早告訴你的。吳白,對不起,我錯了。”
“知錯就改就是好孩子。”
吳白像哄糖糖似的拍拍她的小腦袋。
林淡妝嬌俏的吐吐舌頭,“我想糖糖了。”
“你還好意思說,糖糖每天放學都在找你的身影,你不知道看不到你她有多失望。”
林淡妝垂著腦袋,滿臉愧疚,“對不起,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