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淡妝周身魔焰湧動,她不懂得控製魔氣。但她知道自己遇到了危險,本能的反抗,想要掙脫束縛。
但吳白怎麼可能給她機會,以雷霆鎖鏈將她束縛,隨即結出道家的九字真言,再次將她體內的魔珠封印。
林淡妝的力量來自魔珠,魔珠被封印,身上的魔焰瞬間消失,整個人軟軟的倒了下去。
她隻是普通人,每一次魔化都是在消耗精氣神,魔化後都會力竭陷入昏迷。
吳白嗖的衝過去,將倒下的林淡妝接住。但是下一秒,他鼻血差點噴出來。
魔焰焚毀了林淡妝的衣衫,她現在跟自己一樣,身上未著寸縷。
羊脂玉般的肌膚,柔軟的觸感,讓吳白差點把持不住。
他急忙運功,強行抑製心裡的衝動。
但身為男人,該看還是要看的……反正也不是第一次看了。
吳白不是聖人,他也不想做聖人,他是個隨性的人,該做什麼做什麼。比如現在,雖然不能吃了林淡妝,但過過眼癮還是可以滴。
說起來,自己好久都沒碰過女人了,這種羅漢生活什麼時候才能結束?
吳白收斂心思,抱著林淡妝回到車上,將她小心的放在後排。
本來打算直接開車回家,但想想,還是製作了同款樹葉裙給林淡妝穿上,這才開車回家。
路上,吳白的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後視鏡。
吳白還是有些慶幸的,雖然雷眼消失,黑雲消散,但是風雨未停。大家都在急匆匆的趕路,沒人注意到他光著上身開車。
吳白的目光又不由自主的看向後視鏡。
“砰!”
一時分心,沒注意到紅燈前麵的車停了下來,不小心撞上前麵的車屁股。
吳白當場傻眼了。
前麵的車上立刻下來一個三十來歲,穿著一身休閒裝,戴眼鏡的男人。
男人下車,先是看了看被撞的位置,然後扭頭通過擋風玻璃看向吳白。
吳白開的是林淡妝的車,四周和後麵的玻璃貼的膜顏色很深,但是擋風玻璃因為要視線好,膜顏色很淺,男人當即看到了頂著個光頭,光著上半身的吳白,不由得怔了怔。
饒是吳白心理素質強大,此時都尷尬的差點用腳趾摳出三室一廳。
“彆過來……你彆過來……”
吳白縮了縮身子,看著男子,心裡呐喊。他可不想社死。
事與願違,男子走過來敲敲車窗。
吳白硬著頭皮將車玻璃降下一條縫。
“哥們,挺會玩啊!這麼冷的天氣,還下著大雨,你光著身子開車,是在玩行為藝術嗎?”
吳白尷尬的想死,去你妹的行為藝術。
“我全責,修車多少錢我出。”
男子滿臉壞笑:“哥們,你倒是下車啊!躲在車裡,這可不是處理事情的態度。我都不怕把衣服淋濕,你沒穿衣服怕什麼?”
吳白磨牙,恨不得把這家夥按在地上摩擦一頓。
“外麵雨太大,我就不下車了!多少錢你說。”
男子透過車窗縫往裡麵瞧,滿臉促狹:“哥們,你不會連褲子都沒穿吧?這樣不會掛錯檔嗎?”
吳白磨牙,冷聲道:“說吧,多少錢?”
“十萬。”男子獅子大開口,他賭吳白不敢下車,隻想逃離這裡。
“你怎麼不去搶?”吳白怒道,對方的破車都不值十萬。
男子怪笑,道:“既然你不願意,那我隻能找交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