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個人被十多個如狼似虎的壯漢按著往死裡打。
慘叫聲越來越弱。
四個人血流滿麵,被打的奄奄一息。
“夠了!”
梁遠讓手下住手。
他走上前,看著狼狽淒慘的眼鏡男四人,冷笑道:“下次敲詐彆人的時候,想打聽清楚你敲詐的人是誰。”
“還有,做人彆太貪心。有些錢,隻怕是有命賺,沒命花。”
梁遠說完,讓手下取來兩萬塊錢現金。
“這兩萬,拿去看病吧。”
“把他們丟到後巷去。”
梁遠的手下將四個人從後門拖出去,丟在後巷子。
……
……
第二天中午,梁遠到吳白家蹭飯。
吃飯的時候,梁遠將眼鏡男的事說了一遍。
吳白怔了怔,不由得笑了起來,沒想到眼鏡男還真的找去了。
“兩萬塊,這錢來的真容易。”
所有人都吃驚的看向無賴老道。
“賊老道,我很好奇!你一個道士,要那麼多錢做什麼?”
“你們不喜歡錢嗎?”無賴老道反問。
梁遠道:“我們的確喜歡錢,但是也沒你那麼誇張,嗜錢如命。”
“無量天尊,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你們就是沒吃過苦,貧道小時候窮怕了,要不然也不會去當道士。”
“錢可是個好東西,這世界上任何人都有可能背叛你,唯獨錢不會。”
梁遠翻個白眼:“謬論,錢是很重要,但是這個世界上還是有比錢更重要的東西。”
“那你把你的錢全都給我吧。”
梁遠嘴角揚起一抹壞笑,道:“我的錢隻留給我兒子。”
“爹。”無賴老道沒有絲毫猶豫,張嘴就喊。
吳白幾人都驚呆了。
“臥槽,賊老道,你還有沒有一點底線?”
“有啊,我的底線就是誰也不能碰我的錢。”
“滾一邊去!”
吳白無語的搖搖頭,無賴老道愛錢的程度簡直超出了他的想象。
吳白看向林淡妝,“晚上我有點事,不能陪你去接糖糖了。”
林淡妝一臉恬靜,淺笑著點點頭。
……
……
天色微暗,霓虹燈亮起,交織閃爍,將整個城市映照的五彩繽紛。
但是,在南屏路上,有一座複古的建築,沒有璀璨的招牌,隻有一塊灰匾朱漆的招牌。
老酒館。
老酒館有百年曆史了,經曆過戰亂,在戰火中延續至今。
匾額上的朱漆有些斑駁,預示著它很老了。
酒館的門,也是對開的朱紅色大門。
有客人陸陸續續的進入。
一個身穿灰色長袍,皮膚黝黑,須發花白的老人腳步蹣跚的來到酒館門前,抬頭看著匾額,駐足了一會推門走了進去。
任誰也想不到,此人就是吳白。
吳白懂得幻相之術,可輕易改變容貌。
加上刻意喬裝打扮,就算現在站在林淡妝麵前,她也不一定認得出來。
今晚,他是來見暗魔殿的那位許之塵許長老的。
據陳倉所說,今晚就是許之塵來拿錢的時候。
吳白不知道許之塵認不認識他,但以防萬一,他還是做了改變。
老酒館不大,裡麵的陳設也是幾十年前的酒館風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