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間裝修考究的總統套房,但此時一片狼藉。
地上一個皮青臉腫的男人,脖子套著狗項圈,另一頭牽在唐寶兒的手裡。
唐寶兒一手牽著狗繩,一手拿著小皮鞭,不時的給地上學狗爬的男人一鞭子。
另外,還有幾個穿著護士服,學生服,比基尼等衣服的女孩擠在一起。
唐寶兒聽到動靜,猛地看向門口,當看到是吳白的時候,柳眉微蹙,狐疑道:“你怎麼在這裡?莫非你跟這個變態認識?”
吳白臉一黑,扭頭就想走。
“我說唐寶兒,你到底是什麼怪物變的,不黑我你難受是吧?”
“我是知道你出事了,一路找到這裡來的。”
唐寶兒懷疑道:“你怎麼知道我出事了?”
“我去了你房間,發現你杯子裡殘留的迷藥,猜測你可能出事了。”
唐寶兒的眼神愈發警惕了,“你好端端的跑去我房間做什麼?是不是想對我圖謀不軌?”
吳白:“……”
“我說你有被迫害妄想症是吧?”
吳白將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唐寶兒審問了地上的男人,這才相信。
“好吧!我錯怪你了,給你道歉,對不起!”
吳白滿臉嫌棄,“我說你就不能把你的機靈勁放在敵人身上?”
“我是這樣做的啊。”唐寶兒指了指地上學狗爬的男人,“瞧,我抓住一個大變態。”
吳白好奇道:“他是什麼人?”
“他叫李文澤,就是他派人把我抓來的。”
聽唐寶兒說完,吳白才明白整個事情的經過。
唐寶兒回到房間,隨後就進來一個服務生,說是客房服務。
服務生走後,唐寶兒有些口渴,喝水的時候發現水裡被人動了手腳。然後便假裝被迷暈,最後被人帶到了這裡。
李文澤欲圖不軌的時候,被暴起的唐寶兒打成了狗腦袋。
吳白笑道:“你還挺機靈的。”
唐寶兒得意的昂起頭,”那當然,出來行走江湖,沒幾招傍身的本事怎麼行?”
“吳白,我跟你說啊,這個人比你還變態。”
“他讓這些小姐姐穿上各種衣服,戴上狗項圈滿地爬,以此取樂,簡直不是人。”
吳白嘴角狠狠地抽搐了幾下,“你會不會說話,彆拿他跟我比。”
“怎麼了?他沒有你變態嗎?”
“唐寶兒,你信不信我讓你滿地爬?”
唐寶兒縮縮脖子,“看吧,我就說你挺變態的。”
吳白:“……”
唐寶兒繼續道:“還有啊,我剛審問後才知道,這家夥就是個人渣。他弄的什麼裸貸,騙這些小姐姐貸款,然後利滾利,永遠還不清。”
“還不清怎麼辦呢?就威脅她們來娛樂場所陪客人,還供自己玩樂。掙的錢都被他拿走了,真是可恨。”
“有句話說得好,正義會遲到,但不會缺席。活該他倒黴,遇上了本仙女。他拍的那些照片,貸款合同什麼的,都被我一把火給燒了。”
吳白冷笑,“遲早的正義還叫正義嗎?”
隨即,掃了一眼擠在一起,滿臉驚恐的那幾個女孩,眼底沒有絲毫同情。
吳白不是聖母,不是誰弱誰有理。
這些女孩雖然可憐,但也是自作自受。
除去那些家庭貧困,真正需要錢的女孩。其餘的無非是愛慕虛榮,假精致,攀比,才會去借裸貸這種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