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咿呀咿呀……”
雷靈獸趴在糖糖邊上,不時的叫一兩聲,人性化的眼睛充滿了自責。
它當時被糖糖放進了書包裡,不然糖糖不會受傷。
吳白招招手,示意林擎和梁遠跟他出來。
吳白用手機編輯了一條信息發給梁遠,“你去把這些草藥買回來。”
梁遠點頭。
“林擎,你跟寶兒守在這裡,我出去一趟,很快就回來,有事給我打電話。”
隨即,帶著邱亞楠趕回公司。
袁征告訴他,糖糖是被人從台階上踢下去的。
他倒要看看,是誰這麼惡毒,無冤無仇對一個小孩下此毒手。
……
……
寬敞的辦公室,吳白坐在辦公桌後麵,麵無表情的看著麵前的一群人。
在場人的人皆覺得手腳冰涼,感覺這個辦公室跟冰窖似的,冷的刺骨。
所有人都能感覺到,這無儘的寒意是從辦公桌後麵的那個男人身上散發出來的。
一群人噤若寒蟬。
“鐺!”
吳白手裡的簽字筆落到辦公桌上。
所有人嚇得都是一哆嗦。
尤其是張美娜,楊方毅,臉色煞白,頭皮發麻。
吳白看向袁征,淡漠道:“你的意思是,有人刪了門口糖糖出事時的監控?”
袁征點頭,“我們趕到監控室的時候,發現那段監控被人刪了。我問過監控室的人,事發之後,隻有張美娜去過監控室。”
張美娜身子一顫,驚恐的喊道:“不是我,不是我刪的。”
袁征冷聲道:“你是規劃部的,不是你你跑去監控室做什麼?”
“我……我就是路過,一時好奇,進去轉了轉。”
“狡辯。”遠征怒道:“規劃部在七樓,監控室在二樓,你是怎麼路過的?”
“反正不是我,我沒有……你們彆冤枉我,有本事拿證據出來。”
張美娜雖然嚇得半死,但是剛才楊方毅暗中提醒過她,打死都不能承認。一旦承認,她蓄意謀殺的罪名就洗不掉了。
袁征冷著臉,看向田明,“把你看到的告訴吳董。”
田明惶恐道:“吳董,我親眼看到張美娜把您的女兒踹下了台階。”
“你胡說,你冤枉我,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臭保安,看門狗,你為什麼要冤枉我。”
張美娜指著田明瘋狂的叫嚷起來,跟潑婦似的。
“吳董,我說的都是真的。我願意為我所說的話負法律責任。”
“你負個屁,你為什麼要冤枉我,老娘讓人廢了你……”
“沒錯,你可要想清楚了再說。隨便冤枉人,可是犯罪。”楊方毅冷著臉說道。
他本來不想摻和這破事,雖然張美娜是他的情人,但是他有家庭。一旦張美娜出事,他做的那些對公司不利的事都會被翻出來。
而且,若是他家裡知道他和張美娜的事,以他家裡那個黃臉婆的性格,肯定會大鬨特鬨。
最後他的下場必然是妻離子散,身敗名裂。
所以,他才不得不在這個風口浪尖冒險保張美娜,這女人知道他太多的事了。
關鍵是這件事發生的太突然,讓他連收買這個保安的機會都沒有。
袁征冷著臉,嗬斥道:“楊方毅,有人問你了嗎?”
楊方毅雙股戰戰,乾笑道:“袁總,張美娜畢竟是我部門的人,我身為她的領導,也是想查清這件事到底跟她有沒有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