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州清冷的眸子看向吳白,帶著不屑。
吳白撇撇嘴,豎起大拇指道:“厲害!我服了,就你這本事,就算沒了修為,去應聘個警犬啥的也餓不死。”
牧九州眸光如刀,射向吳白。
唐斐然笑道:“這位道友對酒的了解真是讓在下大開眼界,聞香識酒,厲害。”
“老唐,忘了給你介紹,這位是劍尊牧九州。”
“牧兄……啊???誰?”
隨即便是嘩啦一聲,唐斐然形如見鬼,手一軟,托盤帶剩下的幾壺酒全摔在地上了。
唐斐然眼神呆滯,滿臉驚悚,手腳都在微微顫抖。
老無賴,梁遠相視一眼,幸災樂禍。
吳白道:“南刀北劍,劍尊牧九州。”
唐斐然跟被電打了似的,急忙躬身抱拳,“四聖宮唐斐然,見過劍尊前輩。”
牧九州掃了他一眼,淡漠道:“起來吧。”
“謝劍尊前輩。”
“不知道是劍尊前輩大駕光臨,失禮之處,請前輩海涵。”
唐斐然緊張的手足無措。
眼前這位,竟然是傳聞中一連斬殺暗魔殿三位殿主,威名赫赫的劍尊。
而且,還是活的。
“劍尊前輩請稍等!”
唐斐然手忙腳亂的撿起地上的托盤,也沒管地上摔碎的酒壺,拿起放在桌上的兩個酒壺就跑了。
吳白等人都傻眼了?
啥意思?
一聽劍尊,酒都不給喝了。
吳白看著牧九州,鄙夷道:“老牧,瞧瞧你的人品,一聽是你,人家連酒都不給喝了。”
牧九州麵無表情,心裡也是很懵逼。
沒一會,隻見唐斐然又跑回來了,然後扛著鋤頭跑到院子的牆角一陣刨。
吳白頓時明白了,唐斐然這是要用好酒招待牧九州,心裡頗不是滋味,這個狗腿子。
唐斐然刨了一壇酒,抱著跑過來。
“劍尊前輩,這是我這裡最好的酒了,你嘗嘗。”
唐斐然正要開封,吳白卻製止了,“老牧,猜猜這是什麼酒?”
“三十年的女兒紅,跟你偷給你嶽父喝的那兩壇是同一種。”
吳白:“……”
唐斐然眼神狐疑的看向吳白。
吳白尬笑,真是自作孽不可活,他為什麼要自取其辱?
老無賴當即跳起來,“老唐,你得給我道歉。你那兩壇酒不是我偷的。”
唐斐然看著吳白,臉色一點點變得難看。
吳白急忙把他手裡的酒拿過來,乾笑道:“老唐,我看你前麵客人挺多,趕緊去忙吧。”
“店裡有夥計。”
吳白:“……”
“十長老,那兩壇酒是你偷走的?”
吳白尷尬的差點用腳底板扣出來一套地下宮殿,大型社死現場啊。
唐斐然板著臉,“十長老,你太過分了。”
吳白乾笑,“抱歉,酒是我拿的。我保證,下不為例。”
“十長老,你想喝直接說就行了,乾嘛要偷呢?我還能不給你?”
“……呃”吳白有些懵逼,隨即得意的看了一眼牧九州,又拍拍唐斐然的肩膀,“我知道了,下次找你要。”
吳白看向牧九州這個老陰逼,嘚瑟道:“算盤落空了吧?”
牧九州冷笑,“賊就是賊,就算人家給你麵子,也還是賊。”
握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