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滾出去！”
牧九州頭都沒回，發出一聲低沉的咆哮，身子有些聲嘶力竭。
吳白愣住了。
“老牧，彆生氣了！昨晚都是我的錯，我給你道歉。”
“不過，你有病，心理疾病，你得先告訴我病因，我才能想辦法醫治。”
牧九州豁然轉身，眼神裡充滿了陰冷，暴戾，抗拒等各種複雜的情緒。
“滾，滾出去！”
吳白看著聲嘶力竭，眼神猩紅的牧九州，心裡充滿了愧疚。
昨晚的玩笑，對牧九州傷害很大。
“好，我現在就出去。”
“但是老牧，我發誓，昨晚那女人沒碰到你，你也沒碰她。”
吳白說完，帶上門出去了。
房間裡，牧九州回過頭，看著窗外，眼神中的暴戾變成了自責，哀傷。
“哥，我師父怎麼樣了？”
看到吳白下來，唐寶兒滿臉擔心的問道。
“今天大家就彆去打擾他了。讓他一個人待著吧。”
“寶兒，給你師父送點吃的上去。”
唐寶兒點點頭，分了點吃的用托盤端著上樓了。
“劍尊前輩怎麼了？”老無賴問。
吳白瞥了他一眼，“沒怎麼，他心情不好，今天都彆去招惹他，小心被他一劍劈了。”
吃過早餐，上午的時候，吳白帶著兩位老人和糖糖去了林家。
“吳白，淡妝有消息了嗎？”
一見麵，端木靜就急切地問道。
林祥榮和端木靜神色有些憔悴，很擔心林淡妝。
吳白微微歎口氣，“我已經找到淡妝被關在哪裡了，但是那裡防備森嚴，再給我些時間，我一定會把她安全帶回來。”
糖糖的到來，讓端木靜心情好了不少，拿出各種美食給糖糖。
白樹林陪著林祥榮下棋，也讓他的心情好了不少。
午飯是在林家吃的，到了晚上，吳白才回到家。
一進門，唐寶兒就紅著眼睛跟他說，牧九州一天沒吃飯了。
“彆擔心，我上去看看。”
吳白來到牧九州房間，敲敲門，裡麵沒有動靜。
“老牧，那我進來了。”
吳白推門走進去，房間沒開燈，他伸手打開燈。
牧九州依舊站在窗口，連姿勢都沒變過。
吳白上前瞅了瞅，想看看窗外到底有什麼吸引牧九州的？
可窗外除了被冰雪覆蓋的草地和景觀樹，什麼都沒有。
“老牧，我已經跟你道歉了。而且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發生昨晚那樣的事，吃口東西吧。”
牧九州根本沒理他，整個人跟石化了似的。
“該不會死了吧？”吳白伸手準備推一推他，看還活著沒有？
他的手還沒碰到，牧九州猛地扭頭看著他，眼神冰冷，“滾，滾出去！”
“老牧，你先弄清楚，這裡可是我家。你要再這樣大呼小叫的，信不信我揍你？”
吳白也怒了。
牧九州不屑地看著吳白，譏諷道：“你敢解開我的修為嗎？”
“……呃！”
他不敢，以牧九州現在的狀態，若是解開他的修為，他肯定一劍劈了自己。
“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肯吃飯？”
牧九州冷聲道：“除非你消失，彆讓我看到你。”
吳白怔了怔，笑道：“好，成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