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了?”吳白詫異,“九殿主不會人緣這麼差吧?身邊就這麼兩個高手。”
陳淵失笑,“你當天階強者是大白菜嗎?整個暗魔殿也沒多少好吧。六殿主手下,不也就你,我,魯元山嗎?”
吳白微微頷首,打趣道:“說起來還是咱們殿主人格魅力大,有我們三個,比九殿主那個小矮子多一個。”
陳淵嚇了一跳,“林長老,慎言!”
“怕什麼?”吳白不在意的笑了笑,道:“六殿主跟九殿主多有不合,這裡是六殿主的地盤,有什麼好忌諱的。”
“九殿主跟六殿主是不合,但他畢竟是殿主,不是我們能輕易評判的。就是六殿主見到九殿主,麵子上也得過得去。”
“好吧,我以後注意。”
兩人聊了一陣,便分開了。
吳白一邊往回走,一邊心裡算計著。
鄔文將,白力夫,如果將這兩人殺了,九殿主手下無人可用,那麼護送林淡妝的任務便落到了賀雲翼的頭上。
賀雲翼到時候肯定會帶上他一起,那他便有機會救林淡妝。
可是要怎麼才能殺了白力夫呢?
吳白不免一陣頭疼。
回到北蛟苑,吳白便將自己關進了房間,然後拿出各種藥材開始折騰。
直到傍晚的時候,吳白握著一個白瓷小瓶,嘴角微揚。
吃過晚飯,等到夜深時分,吳白又去找林淡妝約會去了。
直至第二天天快亮的時候,吳白才回來。
吃過早餐。
吳白背上賀雲翼送給他的劍。
這把劍,名為寒龍劍。
吳白背著劍,雄赳赳氣昂昂地前往生死台赴約。
生死台,高三米,石頭所壘砌,有半個足球場大小。
小矮子九殿主已經到了。
鄔文將站在他身後,眼神陰冷地看著吳白。
另外,還有個身穿白衣,一臉病態的中年男子。此人便是白力夫,外號“病夫”。
賀雲翼和陳淵還沒來,但是魯元山早來了。
魯元山坐著輪椅,臉色蒼白,比鄔文將來得還早,為了親眼看著吳白被殺,他不顧傷痛,早飯沒吃就來了。
“魯公公,來得挺早啊,這麼關心我,林某當真是受寵若驚。”
一句魯公公,讓魯元山差點從輪椅上跳起來。
他一臉陰戾地盯著吳白,“林白,你就嘴賤吧。等你的腦袋從生死台上滾下來,我看你還笑得出來?”
“魯公公,你這話可彆讓六殿主聽到,我此次上生死台,是為了捍衛六殿主的威嚴,你處處向著鄔文將,不怕六殿主聽到不高興嗎?”
“哼,彆說得這麼好聽,什麼捍衛六殿主威嚴,純屬胡說八道。”
吳白嘴角微揚,突然臉色一正,憤怒道:“魯長老,我們同屬六殿主麾下,所做的一切都要以六殿主的為主。”
“你這麼盼著我被鄔文將所殺,到時候六殿主威嚴掃地,你真的不在乎嗎?”
魯元山微怔,吳白突然間叫他魯長老,讓他有些懵,但仇恨戰勝了理智,獰笑道:“我隻想要你死,其他的我都不在乎。”
吳白眼底閃過一抹詭譎,突然朝著魯元山身後俯身一拜,“屬下參見六殿主。”
魯元山先是一怔,隨即臉色驟變,眼神驚慌地轉身看去,隻見賀雲翼麵無表情地站在他身後不遠處,陳淵表情詫異。
一瞬間,魯元山血都涼了,一股寒意順著尾巴骨直衝後腦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