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白豈能讓他搶走,死死地抱著不撒手。
“臭小子,我很認真的,你竟然拿我打岔。”
“我也是認真的。”吳白看著他,道:“木木不想接任宮主之位,你作為她師傅,先替她承擔著。”
“老袁,等木木在外磨礪幾年,到時候你再把這個位置傳給他。”
“萬一這些長老裡麵還有重生村的人,若是讓這個人當上宮主,後果不堪設想。”
“所以,現在你是最合適的人選。”
袁橫沉默了下來。
雷木木開心道:“吳白哥哥說得有道理。師傅,不管是資曆還是修為,這宮主之位非你莫屬。”
“去,少添亂,要不是你不肯當宮主,師傅至於這麼苦惱嗎?”
“師傅,我知道你最疼我了。”雷木木抱著袁橫的胳膊撒嬌。
袁橫無奈地歎口氣,“此事稍後再議。”
吳白見狀,急忙道:“我得走了,一會趕不上飛機了,告辭!”
“吳白哥哥,我送你!”
雷木木將吳白送到門口。
“吳白哥哥,等這裡的事情處理完了。我就去晉江市找你。”
吳白笑著點點頭,“好,到時候我帶你吃好吃的。”
”行了,進去吧!我走了。“
雷木木目送吳白離開,直到吳白的背影消失。
與此同時,一雙陰翳的眼睛在暗處盯著遠去的吳白。
……
……
晚上,八點多。
七長老雷朝然的彆院,不時的傳出一陣陣慘叫。
一間寬敞空曠的房間裡,烏震宇被吊在房梁上,渾身血跡斑斑。
一個炎龍宮的弟子,手裡的鞭子不斷抽在烏震宇身上,留下一道道血痕。
雷朝然擺擺手,行刑的弟子退到一旁。
他走上前,抬頭看著淒慘的烏震宇,“還不說嗎?說出來,我給你一個痛快。不說,這種痛苦一直會持續,直到你說出來為止。”
烏震宇鼻青臉腫,嘴歪臉斜,腫成一條縫的眼睛不屑地看著雷朝然:“你們這些卑微的螻蟻,我是高高在上的仙域子民,豈會怕你們?”
“雷朝然,你若識相,現在放了我,日後我可以保你一條狗命。不然,待我仙域降臨,你會死無葬身之地。”
雷朝然被氣得臉皮顫抖。
“烏震宇,死到臨頭,你還想著什麼狗屁仙域?還什麼仙域子民,狗屁都不是。”
“放肆!雷朝然,你敢羞辱仙域?”
“仙域是什麼玩意?也就你們這些喂不熟的狗天天念叨著仙域。”雷朝然冷笑,道:“彆再跟我提什麼狗屁仙域,這不是我想聽的。”
“給我繼續打,打到他願意說為止。”
“是!”
幾個炎龍宮弟子領命。
“忙活一天都沒吃飯,我先去吃口東西。你們給我看好他,沒有我的允許,任何人不得接近。”
“是。”
雷朝然離開了。
房間裡,再次響起慘叫聲。
院外,昏暗的角落裡,一雙陰翳的眼睛盯著雷朝然離開。
隨即,一個穿著夜行衣的人從黑暗中走出去來,身影一晃,掠進了雷朝然的院子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