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九州看著吳白,目光微微閃爍。
吳白的話,彆人或許聽得雲山霧罩,不明覺厲。
但他如今是神階,體會最深,吳白說得絲毫不差。
可吳白不是神階,他是如何知道神階的事,而且體會好像比他這個神階還深。
吳白也察覺到了牧九州的神色不對,話鋒一轉道:
“當然,我說的這些,隻是我師父教給我的理論。對不對,還得老牧你自己慢慢感悟體會現在的境界。”
牧九州恍然,他差點忘了吳白背後還有個很可怕的師父。
他現在對吳白的師父越來越好奇了。
“老牧突破到神階,這種喜大普奔的是要好好慶祝一番,晚上大家好好喝點。”
吳白提議。
大家當然是欣然同意。
當晚,大家幾乎都喝大了。
翌日。
吳白是被林淡妝推醒的。
“又想要了?”
吳白眯著眼睛,嘴角噙著壞笑。
林淡妝俏臉騰的一下紅了通透,這都什麼虎狼之詞?
“趕緊起來回你房間去。”
吳白將她摟進懷裡,手變得不老實起來。
“老婆,你這提上褲子不認賬跟誰學的?”
林淡妝緊張地按住吳白的手。
這家夥就是頭猛獸,好像永遠不知道的。
昨晚她累得幾時睡著的都不知道。
“彆鬨了!一會糖糖就該來找我了,要是被她看到就不好了。”
糖糖這段日子雖然跟端木靜睡,但是起床第一件事就是來找林淡妝。
吳白無奈,耍賴道:“那你親我一下我就起來。”
林淡妝紅著臉在吳白臉上親了一下。
吳白很不滿意,“老婆,你這也太敷衍了。”
林淡妝無奈,隻能輕輕在他唇上啄了一下。
“你屬啄木鳥的吧。”
吳白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一個深吻,差點吻得林淡妝缺氧了,這才放過她,再繼續怕是要擦槍走火了。
吃早餐的時候,林淡妝突然道:“吳白,你記不記得自己還有個公司?”
“……呃!”
吳白苦笑,他真的快忘了自己還有個公司。
“上午你陪我去公司一趟吧?”
林淡妝點點頭,“去完公司,我們可以帶糖糖出去轉轉,她好久都沒出去玩了。”
上午的時候,吳白駕車帶著林淡妝和糖糖去了淩天集團。
偌大的辦公室。
麵對袁征那幽怨的目光,饒是吳白臉皮厚,也有些臉紅。
他答應給袁征放一個月假,讓他帶著老婆孩子出去旅遊的。
這話說了半年了,一直都沒能實現。
“袁總,有事說事,咱能彆跟個怨婦似的嗎?”
袁征騰的跳了起來,指著自己的鼻子,“我是怨婦?吳董,咱說話可得憑良心。是你答應我的,等那三個項目做完,就給我放一個月假。”
“你知不知道我現在連家都回不去了,在老婆孩子麵前徹底沒信譽了,一次次食言。”
吳白尬笑。
“袁總,彆生那麼大氣,我一直惦記著這事呢。就是最近一段時間太忙了,這不一忙完就來找你了嗎?”
袁征抱怨道:“那我是不是可以休息了?”
“嗯,公司暫時由邱副總代為管理,你下午交接一下工作,從明天起就可以休息了。帶著老婆孩子出去玩吧,所有費用由公司承擔。”
袁征道:“那我出去玩要坐頭等艙,住五星級酒店……”
吳白笑道:“可勁造,所有的花費由公司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