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白:“……”
“我已經有愛人了,你不能愛我。”
少女似懂非懂地哦了一聲。
……炎龍宮就在龍脊山邊上,到了這裡,不去炎龍宮看看說不過去。
炎龍宮的弟子都認識吳白。
直接帶著吳白去找袁橫。
“主人,我能吃了他手裡的劍嗎?”
少女眼巴巴地看著帶路的弟子手裡的劍。
吳白:“……”
“不能。”
“哦。”少女委屈地耷拉著腦袋。
路過一個院子的時候,吳白看到了雷震。
吳白腳步一滯,對帶路的弟子道:“麻煩了,你先去忙吧。”
弟子點點頭,行了一禮,退走了。
雷震手裡拿著一把大剪刀,正在修剪一株開得正豔的花。
這種花叫冬日紅。
其實就是普通的花,關鍵是耐寒,可在冬季盛開。
如今冬季,滿院子的花草枯萎,唯有這株冬日紅一枝獨秀。
這株花是雷震入冬前弄來的,昨天終於開花了。
雷震認真地修剪著花葉。
“啊……”突然,耳邊傳來一聲大喊。
雷震嚇得一哆嗦,手一抖,哢嚓一聲,冬日紅被攔腰剪成了兩段。
雷震回過神來,見是吳白,又氣又無奈。
“幼稚!”
吳白哈哈大笑,一臉惡作劇成功的得意。
雷震看著被剪壞的冬日紅,搖頭道:“可惜了!種了幾個月,好容易開花。”
吳白點頭,深以為然,道:“我也沒想到,若非親眼所見,說什麼我都不敢相信五長老喜歡辣手摧花。”
雷震:“……”
他沒好氣地瞪著吳白。
吳白嘿嘿一笑,道:“我這是在幫它。”
“什麼意思?”
吳白一臉認真地說道:“所謂木秀於林風必摧之,堤高於岸浪必摧之。你看這滿園枯黃,唯獨這冬日紅一枝獨秀,會遭到及其他花嫉妒的。”
“既然沒有自保的能力,那就隨波逐流,跟著其他花一起枯黃,打不過就加入,泯滅與眾。”
雷震嘴角抽搐,沒好氣地說道:“歪理邪說。”
“不過,我怎麼覺得這冬日紅跟你有點像,你小子現在在武道界也是一枝獨秀。”
吳白擺手,道:“彆,我可跟它不一樣,我一枝獨秀是源於實力。”
雷震滿臉無奈,“得,你有理行了吧,我說不過你。”
“對了,怎麼突然間跑來炎龍宮了?發生了什麼事嗎?”
“什麼話?沒事就不能來看看你們嗎?”吳白頓了頓,隨口道:“我來京城辦點事,順道來看看你們。”
“見過袁老了嗎?”
“還沒呢。正準備去呢,結果半道看見你正在采花。”
雷震嘴角抽搐,“趕緊去吧!晚上我們好好喝點。”
“得嘞,回見。”
吳白擺擺手,轉身離開了。
他對炎龍宮很熟,來到雷木木的院子。
一位身穿白裙的少女坐在台階上,手裡拿著貓食,幾隻貓聚在她麵前,吃得正歡。
吳白收斂氣息,躡手躡腳地走過去。
誰知,就在他扮好鬼臉,準備惡作劇嚇人的時候,少女心有所感回過頭。
結果,對上一張嘴歪臉斜翻著白眼的臉,還有對方那餓虎撲食的動作,這是從背後嚇唬人的標準姿勢。
雷木木眨巴了幾下明亮的眼睛,不但沒害怕,反而驚喜地喊道:“吳白哥哥,你什麼時候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