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白嘴角一抽,這貨會不會說話?不會說趕緊閉嘴,這女人要是發火,咱倆都得完蛋。
吳白急忙解釋:“我這兄弟大字不識一籮筐,並無惡意,還請恕罪。”
“老吳?”西門雲翼瞪著吳白,“說好了的,你不跟我搶,你現在踩低我,捧高自己是什麼意思?誰大字不識一籮筐了?”
“你知道花魁是什麼意思嗎?”
“花中魁首,自然是最好看,最漂亮的意思。”
吳白苦笑道:“花魁,一般是古代青樓中的稱呼。”
“青樓裡不是叫頭牌嗎?”
吳白:“……”
“你是我大哥,但若想活著出去,求你三緘其口,少說為妙,不懂的詞彙彆亂用。”
西門雲翼嘀咕道:“我看你就是想跟我搶她。”
“……呃!我發誓,我沒有。”
“可你長得比我好看那麼一點,要不你毀容,我就相信你。”
吳白嘴角抽搐,道:“果然色字頭上一把刀,你這把刀往我臉上戳,你可當個人吧。”
“兩位,有什麼話坐下慢慢說。”
躺在花蕊中的女人開口,打斷了兩人的爭吵。
吳白看去,見對方並沒有怪西門雲翼口無遮攔的意思,這才放下心來。
他可不想莫名其妙地招惹這樣一個強敵。
吳白和西門雲翼落座,兩個穿得肉隱肉現,身材火辣的女子走過來斟酒。
銀色的酒壺,就連酒杯的造型都很精美,更有紅袖添香,西門雲翼當即沉醉了。
躺在花蕊中的女人舉起手裡的酒杯,笑道:“兩位尊貴的客人,我敬你們一杯。”
吳白和西門雲翼端起酒杯。
“誤入貴寶地,叨擾了!擔不起敬字,這杯酒就當是我們給你賠罪了。”
吳白將酒杯端到嘴邊,正欲喝下,突然皺眉。
這酒太香太濃,不是酒香,而是花香,讓他很不適。
“這酒好香啊。”西門雲翼已經一飲而儘,砸吧著嘴,道:“老吳,這酒喝下去,唇齒留香,太好喝了。”
吳白抬頭看向花母,見對方滿臉風情的看著自己,當即尷尬一笑,隔空敬了一下,然後一飲而儘。
花母笑的風情萬種,說道:“這酒名為百花釀,集百種名貴鮮花釀造而成,酒香醇厚,花香留齒,用來招待貴客最合適不過了。”
“多謝花母。”
吳白說著,放下杯子,旁邊的美人立刻幫吳白斟酒。
“這種粗活怎麼能勞煩仙子呢?我來我來……”西門雲翼去搶酒壺,實則是吃豆腐,趁機摸人家的玉手。
“公子是貴客,給公子斟酒是奴家的榮幸。”
斟酒的女人一點也不抗拒,滿臉嬌羞,任由西門雲翼大占便宜。
吳白尷尬的腳趾扣地。
這貨剛才還說自己喜歡花母,這會跟人家的侍女打情罵俏,狗苟蠅營。
花母滿臉笑容,笑盈盈地看著,沒有一點生氣。
“還未請教公子尊姓大名?”
吳白正要開口,隻聽西門雲翼先一步道:“在下西門雲翼,武道界小有名氣,人稱天下第二。”
吳白嘴角直抽搐,我看你是天下第二貨。
花母笑道:“哦,那第一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