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月竟然笑了起來:“既然平時不會有危險,那就彆治了,我覺得這病挺好的。”
吳白:???
挺好的?這女人絕對喜歡老牧,不然不會聽到老牧得了恐女症還這麼開心。
“平時是沒危險,但我剛才說了,一旦被敵人利用,那對老牧來說就是致命的。”
吳白頓了頓,繼續道:“你想想,敵人派個女人接觸老牧,老牧病發暈厥,還不是任由敵人宰割。”
江映月俏臉一變。
她躊躇了片刻:“這病好治嗎?”
“隻要找到病因,不難治。”
江映月再次沉默了。
過了許久,微微歎口氣,道:“或許我知道牧九州為何會得恐女症。”
吳白豎起了耳朵。
江映月道:“好吧,你想知道的我都告訴你,這些事壓在我心裡太久了,再不說出來我也要憋瘋了。”
吳白蹬蹬蹬跑過去搬了木樁過來當凳子,坐下來手撐著下巴,一副準備聽故事的架勢。
江映月嘴角微微抽搐了幾下,剜了一眼吳白,然後幽幽開口:“寶兒的親生父親叫唐浩存,母親叫江映雪,是我的親姐姐。”
“師傅當時收了四個弟子,牧九州比我和姐姐入門更早,是大師兄,我們還有個小師弟,就是唐浩存。”
吳白詫異,沒想到牧九州和江映雪,還有寶兒的父母師出同門。
“牧九州天賦最好,很得師傅器重,他也經常代替師傅指點我們修煉。”
“日久生情,時間長了我和姐姐都喜歡上了他,牧九州也喜歡姐姐,師傅也有意撮合他們兩個。當我知道這件事的時候,傷心了很久,但最終選擇祝福他們。”
“可就在牧九州和姐姐舉辦婚禮的前幾天,發生了一件事……牧九州和彆的女人發生了關係,而且是我姐姐親眼看到的。”
吳白張大了嘴,滿臉不可思議。
老牧和彆的女人睡了?這算什麼?結婚前最後的狂歡嗎?
“老牧不是那樣的人,他應該是被人陷害了。”
吳白自信看人很準,牧九州不是貪花好色之人。
江映月詫異地看向吳白:“沒想到你一個局外人很快就發現了問題,而我們這些人都被懵逼了雙眼。”
“牧九州的確是被人陷害的,而且陷害他的人就是唐浩存。”
吳白並不驚訝,他早就猜到了,江映月不會喪心病狂到破壞自己姐姐的幸福,那唯有一個人,就是唐浩存。
他漠然道:“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唐浩存這個狗賊,不止陷害了牧九州,還玷汙了姐姐的清白,害死了師傅。”
江映月眼睛充滿了仇視,雙拳緊握,指骨泛白。
吳白微微歎息,他或許能了解江映月為什麼不認寶兒了,隻怕跟唐浩存有關。
“你可知唐浩存為什麼這麼做?”
吳白思索著說道:“無非是因為名利二字。或許是他一直暗戀你姐姐,或許是結婚在即,你師傅送了什麼寶貝給老牧當賀禮,引起了他的嫉妒。”
景映月錯愕地看著吳白,突然苦笑一聲:“你果然聰慧,一猜即中。”
“我師父一生癡於劍,他根據畢生所學創造了一套絕世劍法,將其作為新婚賀禮送給了牧九州。這引起了唐浩存的嫉妒。”
“所以,他給牧九州下藥,並且找了個女人陷害他。事情發生後,我姐姐很傷心,他假惺惺地勸我姐姐想開點,卻暗中給姐姐下藥,玷汙了她的清白。”
“事發之後,姐姐不忍受辱,幾次自殺都被師傅給救了下來。隻恨那時候還不清楚這一切都是唐浩存的奸計,隻當是他們酒後亂性做了錯事。不然,我早就一劍劈了那畜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