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炎幽冷的目光移到林淡妝身上,開口道:“女人,你的問題我都回答你了,魔珠該還給我了吧。”
林淡妝扣緊手裡的龍鱗,眼神警惕,冷聲道:“魔珠你可以拿走,我根本不稀罕。但你彆想傷我性命。”
“放肆!為魔主大人獻出生命,那是你無上的榮耀。”老嫗厲聲嗬斥。
林淡妝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冷笑道:“既然是榮耀,你為什麼不死?”
老嫗那張醜陋的臉更加猙獰,“身為魔族的子民,若魔主需要,老身縱使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辭。”
“但老身得留著這條老命去幫魔主找到另外兩顆魔主的宿主。”
林淡妝不屑地冷笑道:“是嗎?說得這麼冠冕堂皇,歸根結底還是怕死。你若真這麼忠心,那好辦,隻要你死,我便將魔主還給末炎。”
老嫗老臉猙獰恐怖,聲音尖銳:“放肆,你敢直呼魔主名諱,罪無可恕。”
“彆在這裡嚇唬我,縱使我身上流的是魔族的血又如何?魔一定非得像你這般凶殘,視人命如草芥嗎?心若向善,魔又如何?”
林淡妝一臉冷笑:“縱使你顧左右而言他,說得天花亂墜,也掩蓋不了你怕死的事實。你也隻會欺負弱小,遇到強大如我老公一般的人,隻怕連麵對他的勇氣都沒有。”
“魔,也隻配靠恃強淩弱,濫殺無辜讓人感到害怕,被人厭惡不是沒有道理的。”
老嫗那張醜陋的臉彆提有多恐怖了,殘忍地看著林淡妝:“任你說破大天,今天也難逃一死。”
末炎卻突然間狂笑了起來。
“有意思,沒想到我魔族竟然會有你這麼能言善辯的女子,倒也有趣!”
“你說魔族隻會恃強淩弱,連站在吳白對麵的勇氣都沒有,是嗎?”
林淡妝譏諷道:“難道不是?”
“好,本座這就去將吳白的腦袋帶回來。”
林淡妝冷笑:“隻怕你是千裡送人頭。”
末炎笑道:“若是我將吳白的腦袋帶回來,本座也不殺你,更不會取你體內的魔珠,但是你得答應本座一件事。”
“你說。”
“做本座的女人。”
林淡妝撲哧笑了出來,滿臉嘲諷:“你配嗎?”
“魔主,此女已經徹底背叛我魔族,留不得,還請……”
轟的一聲!
末炎抬手一掌將老嫗轟得大口吐血橫飛出去。
“本座決定的事,幾時輪到你插了?”
老嫗捂著胸口匍匐在地,瑟瑟發抖:“老奴該死,老奴該死……”
末炎冷哼一聲:“本座這就去將吳白的腦袋帶回來。林淡妝是吧?你手裡的東西讓本座感覺到了威脅,本座並非怕,隻是舍得傷你。”
“老老實實給我待在這裡,等著本座帶著吳白的人頭回來。彆想著跑,你手裡的東西隻能用一次吧?千萬彆浪費了。”
隨即,看向老嫗,厲聲道:“給我看好她,她跑了,本座讓你灰飛煙滅。”
“是,老奴遵命!”
老嫗急忙領命,但眼神殘忍地看了一眼林淡妝,嘴角露出獰笑。
末炎從石棺中站起身,血光彌漫,瞬間凝聚出一身血紅色的甲胄。
他伸手一召,石棺中血水炸開,一杆血紅色的魔戟出現在手中。
“女人,等本座回來。”
話音未落,人已消失。
林淡妝看著消失的末炎,心裡充滿了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