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炎心不甘情不願,心道:我是你老婆的奴仆又不是你的?
結果,林淡妝隻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末炎後背發寒,急忙朝著西門雲翼走過去。
湊近後,小心翼翼地聞了聞,還真沒臭味了。
他回來,恭聲道:“主人,真的沒味道了。”
西門雲翼咧著大嘴,笑得跟二百五似的,大喊道:“我風度翩翩,溫潤如玉的天選之子又回來了。”
吳白走過去,聞了聞,遺憾道:“還沒臭味了。”
西門雲翼臉一黑,“老吳,你什麼意思?”
“……呃!”吳白笑道:“我是替你高興。”
西門雲翼眼皮一翻,他才不信。
吳白道:“看來這種臭味沒法長時間維持,一個小時左右就會散去。”
“咋了?你還想我帶著臭味一輩子?”
“沒有,絕對沒有。咱們是兄弟,我怎麼能這樣想呢?”
“誰跟你是兄弟,你給我一邊玩尿泥去。”
西門雲翼滿臉傲嬌,他可沒忘吳白之前嫌棄的樣子。
說著將袋子裡的東西丟給吳白:“你自己留著用吧。”
吳白將東西丟進儲物指環裡,說不定哪天就用得上,走過去摟著西門雲翼的肩膀:“好兄弟,恭喜你不臭了。”
西門雲翼沒好氣地甩開他的手:“誰跟你好兄弟,從你嫌棄我那一秒開始,我們就已經絕交了。”
“彆這麼小氣嘛!關鍵是你真的太臭了,當時你都把自己熏暈了,我哪敢靠近你。”
西門雲翼斜著眼睛:“要是兄弟,你也去碰一下那畜生的血,我就原諒你。”
“我也想啊,可那畜生的屍體和血都被我老婆一把火燒成了灰燼。”
西門雲翼氣呼呼地扭頭就走。
“大傻,等等我。”
吳白趕緊拉上林淡妝跟了上去。
一行人回到福城。
一路上,西門雲翼壓根不搭理吳白。
回到酒店,回到房間直接鎖上門,將吳白拒之門外。
吳白滿臉無奈,聳聳肩,敲門道:“大傻,我錯了!你大人大量,給個機會,我請你吃飯喝酒,就當是給你賠罪了。”
“我缺你那頓飯?趕緊滾蛋,再敲門我報警了。”西門雲翼不陰不陽的聲音從裡麵傳了出來。
吳白:“……”
他看著林淡妝苦笑:“看來這家夥這次是真的生氣了,連美食都誘惑不了他了。”
“誰讓你之前埋汰人家來著?”
“可他真的很臭啊。”
兩人說著,回到自己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