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癡。”
“你媳婦是條狗。”
青鸞:“……”
“等明天解封,我打死你。”
“你媳婦是條狗。”
青鸞:“……”
“傻子記事就一種,你能說點彆的嗎?”
“你媳婦不是人。”
青鸞嘴角抽搐,“你媳婦才不是人。”
“我媳婦是女神。你媳婦是條狗,還是條老斑點狗。”
青鸞:“智障。”
“你媳婦是條狗。”
青鸞自閉了。
——另一邊,吳白回到小木樓。
本想修煉的,但心神不寧,靜不下心。
他走出門,來到屋頂,看著遠處石壁上的裂痕,心裡生出一股無法言語的衝動。
氣海中,寒焰搖曳。
但這隻是一方麵。
最重要的是,自從靠近過陽穀的裂痕,他一直有種強烈的感覺,裡麵好像有什麼東西在召喚他。
這種感覺太強烈了。
那裡麵好像有對他很重要的東西。
吳白幾乎按捺不住衝動,想要進去看看。
可理智告訴他,這裡是陰山派,是大傻的家,不能擅自進去。
吳白強行壓製著自己的衝動,等明天征求一下西門驚葉的意思,他若同意,再進去看看。
……
翌日,清晨。
吳白簡單梳洗了一下,起身來到食堂。
果然,西門驚葉,雅典娜,青鸞,西門雲翼都在。
青鸞和西門雲翼看到吳白進來,怒目而視。
吳白打趣道:“看樣子你們倆和好了。”
“這樣多好,大家和和睦睦,相親相愛。你們應該感謝我,不然昨晚肯定得死一個。”
西門雲翼怒道:“我謝謝你全家。”
西門雲翼一張嘴,吳白驚呆了,這家夥聲音嘶啞。
“你嗓子怎麼了?”
青鸞冷著臉,“廢話太多的人就是這個下場。”
“小青,你是不是又想吵架?”
小青冷著臉不說話。
西門雲翼滿臉得意,“老吳,昨晚你們走後,我罵的他口吐白沫,兩眼翻白,要不是最後求饒,我能罵的他魂飛魄散。”
吳白目瞪口呆。
“看的出來,你的嗓子就是最好的證明。”
昨晚,吳白他們走後,西門雲翼一頓嘴炮輸出,完勝。
青鸞不善言辭,雖然嘴毒,但往往是一針見血。
西門雲翼是話癆,詞彙量大,隻要火力全開,青鸞幾乎插不上嘴。
當然,傷敵一千自損八百,他的嗓子啞了。
吳白哭笑不得,他昨晚應該把這兩人的嘴封了才對。
“老吳,經過昨晚的練習,我現在罵人不帶臟字,攻擊力倍增,你要試試嗎?”
“你還是彆說話了。”
“你管我。”
吳白嫌棄道:“青鸞啼鳴,餘音繞梁,三日不絕,那是一種莫大的享受。”
“你一開口,如烏鴉叫喪,讓人頭皮發麻,太折磨我的耳朵了。”
西門雲翼:“……”
“……草!我就是嗓子啞了,要是平時,我當個聲優綽綽有餘。”
吳白看著他,微微一笑,屈指輕彈,一道勁氣沒入他的咽喉。
西門雲翼摸了摸,張嘴道:“老吳,你……”
西門雲翼驚了,他怎麼發不出聲音了?
吳白笑道:“少說點話,對你的嗓子好。我這也是在保護你的嗓子。”
西門雲翼怒視著吳白。
吳白視而不見,看向西門驚葉,“前輩,我有件事想要征求你的同意。”
“你說。”
“我想進陽穀看看。”
西門驚葉微微一怔。
吳白道:“要是不方便就算了……”
“不是不方便,是陽穀太過危險。其實我們也想探明陽穀中的情況,奈何裡麵溫度太過恐怖,人根本進不去。”
吳白笑道:“前輩,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試試。”
“你有把握嗎?吳白,如果沒把握,我勸你不要進去。萬一你出點事,這小子還不得怪我一輩子啊。”
“前輩放心,如果進不去,遇到什麼危險,我隻會退出來。”
西門雲翼說不出話來,手舞足蹈。
吳白看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也想進去?”
西門雲翼連連點頭。
吳白微微一笑,“不帶你玩。這次,我一個人進去。”
西門雲翼急了,站起身,手舞足蹈的表達著自己的意思。
青鸞麵無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扭頭看向西門驚葉,“前輩,他這病多長時間了?”
西門驚葉:“……”
西門雲翼瞪著青鸞,手舞足蹈。
青鸞一臉平靜的看著他,“你是在結印嗎?”
西門雲翼:“……”
吃過飯,幾人來到陽穀裂痕前。
雅典娜以千絲索綁住吳白的腰,“若是遇到危險,拉動千絲索,我們拉你出來。”
吳白微微點頭。
隨即,對西門驚葉道:“看好大傻,彆讓他跟進來。”
西門驚葉點頭,“你自己多加小心,如果遇到危險,及時退出來,彆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