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大人是如何得知的?”
“哼,這種事件,包括脫胎蠱這東西,王封沒必要吃力不討好的去做這些事,那他們背後必然還有一個更加大的陰謀。”
陳青萍點頭說道:“正是,先前劉天良自儘前曾在我耳邊悄聲說過,王封來自覆皇。”
聽到這個名字,澹台鏡明突然麵色一變,“你說什麼?覆皇?”
“正是。”陳青萍回答道。
澹台鏡明冷靜了下來,:“有意思,這些躲在曆史帷幕後的家夥又冒出來了?”
陳青萍不解的問“覆皇”是個什麼樣的組織。
澹台鏡明隻是告訴他,這些事情他暫時還不能接觸,隨後便讓陳青萍下去休息了,剩下的事由他來對接稟報陛下。
陳青萍也是聽話的下去休息了。
待陳青萍走出大殿,葉長歌倒是一直沒完沒了的跟陳青萍說著話,隻是陳青萍壓根不想鳥他。
畢竟他還在為之前的事生氣。
但葉長歌一直煩他,他索性直接將逐風劍插到了後花園的花圃裡,然後耳根清淨的回去睡覺了。
這些天確實沒睡什麼好覺,是該好好休息一下了。
待他一覺醒來,神清氣爽,氣也消了大半,於是走到後花園去將葉長歌拔了出來。
葉長歌此刻已是一臉的虛脫樣,連帶著連逐風劍都似乎滄桑了不少。
陳青萍看著這一幕,不由得樂嗬嗬的笑道:“以後還敢擅自使用我的身體嗎?”
葉長歌拖著虛弱的聲音說道:“再也不敢了。”
陳青萍這才心滿意足的擦拭洗淨逐風劍,然後將他裝入劍鞘,走了出去。
“我的少卿大人啊,你這是要去哪裡?”
“去找你師父咯,看看他有沒有找到讓你複生的手段。”
待他們走到劍閣駐地,發現謝雲霄一行人恰好也在其中,看樣子是辦完事回來了。
謝雲霄招呼著陳青萍進來,待坐下後說道:“陳少卿,荊州一行我已經聽白雲說了,看來你們的經曆很精彩嘛。”
陳青萍笑著回道:“哪裡,若不是令愛徒的存在,我隻怕早就死在荊州了。”
葉長歌倒是在劍中擺著一副鬼臉,陰陽怪氣的說道:“說的比唱的還好聽,剛剛還把我插入泥土裡呢。”
謝雲霄也是滿麵笑意的回道:“長歌給陳少卿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