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2 / 2)

伊武深司麵色一沉。接下來的比賽中繼續著他那討厭的上、下旋轉球。不受控製的,我的手再次陷入了“暫時麻痹”狀態。

於是輸球是意料中的。

“啊,越前丟掉了自己的發球局。”崛尾失望的說。

勝郎擔憂:“龍馬的眼傷已經對他不利,如果再陷入‘暫時麻痹’的話……”

“他的回擊率就是0.”乾接話:“因為握力也會在瞬間喪失,所以絕對打不到球的。”打開計時表看了看,又道:“還有7分40秒。”

“伊武深司啊。沒想到不動峰還有這號人物,如果隻是就網球天賦而言,他絕不比青學的正選不二遜色。怎麼會被埋沒到現在……”

喂!龍崎老太,你到底是哪家的教練啊。身為教練,怎能當著隊員在苦戰的當口,說這麼降低自家水準的話來。

這是純心滅自家威風麼?

我有翻白眼的衝動。然而時間上不允許。頂著十指的麻痹,我想硬接下這球。而希望在球拍碰到網球被撞飛出去後落空。

“15-0”

連續幾次失分。我心裡終究著了急。試了小碎步,依然沒法緩解麻痹的壓力。好吧,暫時承認你的天賦真的跟不二學長在同一條線上好了。

但是怎麼辦?我不願意看到自己在正式的比賽中輸掉。雖然我幾乎每天都輸球,但那是輸給自家臭老頭子。畢竟我家那位不正經的老爸網球功夫不是白白練了幾十年。時間上我就已經輸掉。所以輸給他,我心裡能夠保持平。但是要我輸給一個跟我年紀差不離的男生,我光是想想也沒法接受。

好吧。

我也不是沒有上進心。輸給不正經的老頭子心裡上算平了。但我可從沒有放棄過總有一日會打敗他的念頭。

因為在網球上,他是一位很值得去挑戰的強勁對手。

時間已經過去五分鐘。那個伊武深司的分數已經趕了上來。好再我靈光一動,已經想到了對付他的“暫時麻痹”的辦法。

心裡不禁鬆了口氣。

而場外的大石已經看不下去了。征詢的問部長:“沒問題嗎?是不是應該放棄10分鐘的約定。讓他退出比賽?”

許是察覺到了我的神色轉變。部長肯定的說:“彆擔心。”

“手塚!”大石喊。

“好羨慕你啊。得到了觀眾的同情。這也是你唯一能得到的……我會讓你堅守到最後的。”

聽著對麵家夥的碎碎念,我分外無語,耐不住提醒:“喂,打擾你的自言自語,不好意思。不過你快點發球行不行?我得在3分鐘之內打倒你。”

真是的。抱著球發牢騷很好玩麼?

“那個一年級這樣子還在挑釁。”

“和深司真是勢均力敵啊。”

“真無聊,討厭的家夥。”伊武深司再嘮叨了句,總算是發球了。

無視掉他的嘮叨。我接過球,邊說:“我不喜歡你那一上一下的招式,但是……剛才我發現了你兩個戰術上的缺點。”

“什麼?”

“你用這招對付過二刀流的選手嗎?”奔跑中我回他一記煙消雲散的笑,順手將球拍丟進了右手。這樣,他的“暫時麻痹”就對我無效了。

右手的回球成功得分。

“這就是你的第一個弱點。”我做出以上總結。

“太亂來了吧?怎麼可以判斷球的方向然後換手。”不動峰的石田滿臉震驚。

社長橘吉平開始的時候也是不解。認真盯我看了會,恍然大悟:“單腳小碎步?我知道了,用那種步法,他可以在比賽的時候自由換手。多麼好的反射神經……”

“二刀流?那又怎樣?我讓你兩手麻痹。”伊武深司嘴硬。現實中還是被我的二刀流加小碎步給死死壓製住了。

“咦,不動峰的家夥一直在用側旋球?”提出疑問的是崛尾。

“真的耶,但是……隻有打交互上、下旋球才能出現暫時麻痹。”勝郎抱以困惑。

乾解釋:“不是不打,是他根本打不出。要打上旋球,你得從球的上部斜著摩擦,但是衝著身體來的球不可能用上旋球回擊。所有的球都變成了側旋球。”

“這就是……”崛尾激動。

“第二個弱點。”接話的是芝砂。

“暫時麻痹”的球招一破。那個伊武深司就對我沒轍了。我連續扳回幾球。隨著時間越來越逼近,我用反向追身球拿下最後一局。伊武深司愣愣的盯著自己手裡剛才從地上彈過來的球。

“比賽結束,青學越前龍馬勝出。”

“太厲害了,他的扣殺就像外旋發球一樣。”崛尾高興得大喊。

“太棒了,太棒了,龍馬。”同樣高興的還有勝郎、勝雄。

我則轉頭望向看台那裡:“是不是沒到10分鐘?”

“啊。”桃城學長等人一起衝我豎大拇指。

冰山部長則衝我點了下頭。

我噓了口氣。

雙方排隊致禮。廣播宣布:“東京預選賽冠軍,青春學園;亞軍,不動峰初中。希望兩隊在東京都大賽中有突出的表現。完畢。”

雙方致禮完畢後。不動峰隊伍中,包頭巾的石田麵帶愧色的問河村:“啊,那個,你的手腕沒問題嗎?”

“啊,沒事,這不是你的錯,彆在意。”好脾氣的河村暖暖一笑。

不二壞心眼起。塞一把球拍到河村手裡。老實的河村立即暴走:“好小子,你打的球夠猛的。”

石田巨汗。這個家夥怎麼回事……?

“喲,海堂蛇。”深紅發的神尾想搭訕海堂。

海堂沒給他好臉色:“閉嘴,該死的速度狂人。”

各自往球場出口走去。

那個伊武深司走到了我的麵前,嘀嘀咕咕:“越前,使你眼睛受傷真的很抱歉。沒事吧?但這又不能怪我……我知道,一定是你自己弄傷的,我敢肯定,絕對的。是故意的,我無所謂……”

“深司!”橘吉平喝止住他說話愈來愈離譜。

“對不起。”

我拉了帽簷。無奈的歎口氣:“沒什麼。”

轉身離開。

聽到不動峰的那群人說:“橘可能想和手塚社長交手。”

“恩,對,都是我的錯。”伊武深司自作多情的低喃。

不動峰眾黑線:“我們沒這麼說。”

哎,哎……

madamadad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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