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是乾調製的飲料。龍馬都沒那個意願去嘗試。所以一次犯規後,心裡有些緊張。於是一個動作不落的認真研究同桌的海堂,桃城跟崛尾的擊球方式。第二次輪到他的時候,卯足了精神去戰鬥。結果母球還是沒撞到規定中的那一個。
乾陰魂不散的飄過來用筆在本子上記錄,邊道:“第2次了,越前犯規兩次。看來很快就出局了。”
龍馬黑線的回他:“我覺得你應該比我先出局。”以為他不知道嗎?剛才乾計算的那球同樣的沒擊中一個。龍馬承認他的數據學用在網球上非常有效。可用在其他的項目上,就另當彆論了。每次斟酌出的理論都與實際不符。就拿上次比賽保齡球說吧。也是今天這樣的計算失誤。
乾微微“嗯?”了聲,鎖眉思考,像是極不讚同龍馬的樣子。
龍馬肯定的看他一眼。用眼神道他,咱們走著瞧。
下麵一球輪到崛尾。他異常開心。因為龍馬的犯規,使得崛尾在擊球的時候可以把母球放在任何位置。這樣用起來方便多了。崛尾開心得快要忘乎所以然。來回挲著球杆玩,賊兮兮的笑道:“我要拿下這球。”
海堂正在對麵等著。看他慢吞吞的,不耐煩的瞪他。
崛尾嚇得一激靈。
海堂粗聲問:“怎麼了?趕快!”
“是……是”崛尾腦門垂汗的應了。海堂的眼睛仍一動不動的注視他。崛尾瞬間有種被毒蛇盯上的感覺。手跟著心一起顫了。
龍馬扛著球杆站在一旁,心中不免有些幸災樂禍。誰叫崛尾剛才趾高氣揚的叫人恨得牙癢。儘管他沒有指名道姓的笑話他。但越是這樣側麵的打擊才叫人惱火。
趁著閒的功夫。桃城走過來,皇帝不急太監急,半強製性的教導龍馬運杆操作。桃城將自己的球杆放一邊,取了龍馬的,站在他旁邊手把手的教。見龍馬一直沒做聲。不由得替他著急,問:“越前,知道了沒?”
“啊。”龍馬愣愣的應。其實他想說,經過兩次失敗,他已經完全掌握了規則。就算桃城不說,他也有信心對付下一球。隻是桃城最近麵對自己的時候有些奇怪,好像跟以前沒兩樣。但是龍馬就是感覺到了哪裡的變化。這股變化他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心裡隱隱有某種猜測。他不敢亂想,也不敢確認。
因為被海堂蛇一樣盯得緊張。崛尾倉促一用力。擊出的球撞到了台球桌邊上,隨後彈起,砸在了海堂的腦門。
崛尾被這出乎意料的突發情況嚇得語無倫次:“啊~稍微打偏了。”
“你說稍微打偏了?”海堂怒著挑眉。
“不,差一點就是正中。”崛尾更加害怕的不知道在說什麼了。
“你說正中?”海堂終於壓不住怒了。
“所以……那個……”崛尾抖著嗓音想解釋。奈何越急越無法組織言語。最後隻能任汗水如雨般在臉上滑落。
海堂陰沉的聲音再次響起,帶著狂風暴雨前的抑製:“混蛋,從開始就瞄準我了吧?”
“沒那個意思。”崛尾趕緊解釋。可是對於憤怒中的海堂來說毫無用處。被海堂追得整個台桌跑。
崛尾確實沒那個膽,借是十個也不夠。龍馬從心底堅信著這點。但他很惡意的沒有站出來幫崛尾說話。而是眼睜睜的看他被海堂追得苦巴巴的。龍馬想,怎麼著也要在自己可能要倒黴之前找個墊背的吧。如今不是有個現成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