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覺得我打不到你,所以在那兒胡說八道!”韓川威脅道。
“不是呀!”楊姝穎嘴上否認,心裡必須是這樣想的,看到有人進來,微笑說著,“歡迎光臨,請問喝點什麼?”又壓低聲音,語速極快的對韓川說,“小爹爹,我要上班了,您先忙啊,我就不打攪了,拜拜!”說完也不等韓川答應,就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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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韓川話沒說出口,手機裡傳來嘟嘟嘟的聲音,一拳打在棉花上,真是能被她氣死!
見表弟轉過身,謝霖清抬眼看著他,笑說,“是弟妹嗎?”明知故問!
韓川不置可否,坐下喝了一口酒。
“不錯!”謝霖清卻笑道,“看起來,你們兩人漸入佳境!”果然芳奶奶目光如炬、料事如神。
韓川還是不說話,她一個小孩子,我隻是怕她習慣沒養好,將來要吃虧,當女兒管管!
忙了一天,楊姝穎回到媽媽家,狠狠吃了一頓,什麼減肥、維持身材都是廢話,吃完再說;況且,多吃一頓不會立刻肥死,她一貫這樣安慰自己。
“明熹還沒回來?“楊姝穎問媽媽。
“沒呢!”楊媽媽不無擔憂道,“我也跟你弟弟說了,掙錢那得細水長流,怎麼能這樣拿命去拚?連續熬通宵!再者說了,他原本身體也沒彆人壯實;你看他稍微熬個幾天,整個人看上去就沒了精氣神,還是累不得!隻是沒辦法,誰叫他是少爺的身子,長工的命!”
道理楊姝穎都懂,隻是從前弟弟玩世不恭時,媽媽嫌他沒理想抱負;如今他臥薪嘗膽,媽媽又擔心他身體吃不消。有什麼辦法呢?人就是這樣,昨憐破襖寒,今嫌紫莽長。要想萬事如意,又不用付出,哪有這等好事?!
“張秋呢?”楊姝穎又問。
“吃過飯就躲到臥室裡躺著刷手機了!”楊媽媽壓低聲音,眼神複雜的對女兒說,“她是當真半點不知道心疼你弟弟,這個樣子,我要是死了,你弟弟怕連口熱飯都要吃不上!”操心!
怎麼又要死要活了?楊姝穎岔開話題,笑說,“明熹不是說了嘛,那您彆死呀,活個一萬年,子孫後代都交給您了!”
聞言,楊媽媽狠狠斜了女兒一眼,說,“我遲早被你們兩個氣死!”沒一個穩重的!
怎麼又扯到自己身上了?楊姝穎立馬站起身,說,“我去洗澡!”
晚間,楊姝穎和媽媽一起睡,母女二人說些閒話,楊媽媽說,“前兒有人要你弟弟改發票抬頭還是什麼的,他們夫妻二人都不懂,你弟弟就讓張秋去問問,要怎麼處理。”
說著,楊媽媽歎了口氣,繼續說,“就為這事兒,他們兩人又吵了一架;你弟弟也是,遇事不用腦,隻會發脾氣;那個張秋也不是個好相與的,有點兒事就指天頓地的咒,說什麼看上你弟弟,嫁到我們家,就是她倒了十幾輩子的黴……話說得要多難聽,有多難聽!”
聽到這裡,楊姝穎不免又皺起眉頭,心道,究竟是誰家倒黴還未可知呢!碰上這樣的女人,更兼著那樣的外家,往後沒事最好,萬一有點風吹草動,隻怕他們家不給我們雪上加霜就阿彌陀佛了,還能指望他們雪中送炭?既然這樣,也該早做打算!
“不用理她!”楊姝穎勸媽媽說,“不是在同一個家庭環境中長大的,性格、脾氣肯定不同;可能彆人也會看我不順眼吧!”雖說自己可沒跟所謂婆婆碰過麵,也沒什麼可教她說道的;隻是,換一個角度想,人家壓根就不屑說我,認真起來,我豈不是更可悲?
不過沒事兒,楊姝穎深知——認真你就輸了——的道理,她不會認真!
“哼!我教出來的孩子能那樣?”楊媽媽聞言卻嗤之以鼻,道,“我們至少不會想著去占旁人的便宜,也知道想要過好日子,就得自己去付出的道理!哪裡像她,一心想著要當闊太太,卻認不清自己究竟幾斤幾兩!以為躺床上,天上就能掉下餡餅來?!”
正說著,楊明熹回來了,敲了下房門,身子探了進來,說,“楊姝穎,你今天怎麼回來了?”他還是挺關心姐姐的。
“嗯。”楊姝穎應了一聲,“你才回來?去吃飯吧!不要這麼拚命,身體是革命的本錢,你看你頭頂都開始禿了!”他們的媽媽說的!
“知道了!”楊明熹今兒累是累,可乾得有勁,心情不錯,說了聲,“那你們睡吧,晚安!”說完關好房門,吃飯去了。
其實楊明熹不是真的不知好歹,就是性格不夠成熟、行事也不夠沉穩;希望他能早一些長大,變得冷靜而理智,這是楊姝穎對弟弟的期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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