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的腦海裡唯有一個念頭占據主導地位——遠遠地逃離這段讓人心碎的感情糾葛,跑得越快越好,越遠越好!
她心急如焚地期盼著能夠迅速終結眼前的這一切紛擾,好像隻要這樣做,嶄新的生活便會立即展現在她麵前。
她的身影在鮮鹹海風中顯得格外孤寂和脆弱,宛如一片隨時可能被狂風席卷而去的落葉。然而,就在那看似柔弱無力的軀體之中,卻潛藏著一顆冷漠至冰點的心靈。
她做出的抉擇果敢堅毅且毫不拖泥帶水,毫無半點眷戀或遲疑之意,仿佛這段曾經刻骨銘心的戀情於她而言不過是一場無關緊要的兒戲罷了。
“我是不會同意的!”韓川終於還是放了狠話,“你想要擺脫我,除非我死了!”那時我聽不見,看不見,一切就都隨你了,隨你……
楊姝穎是在作,可她怎麼會希望韓川有事?一時呆在那裡一個字說不出來……
韓川困住妻子的雙臂一刻都沒有放鬆:我不讓你走,你就哪兒也彆想去!因為太愛你,所以我給你最大限度的自由,哪怕你和彆的男人走得再近,我也從不多問一個字,可是你要離開我,那你彆怪我強行將你困住!
碧芷柔從不遠處緩緩走來,停在五十米開外一聲輕笑說,“郎君來啦,國王伯父請兩位過去呢!”碧芷柔稱呼韓川為“郎君”,按說韓川是淩墟公主的夫婿,為了王室的體麵,淩墟國至少會給他一個爵位,哪怕是虛銜,但卻至今都沒有,這其中牽涉得太多……
今日顧佳得空,約了剛從外頭旅行回來的小婷,她離開在即,大家相識一場,有時間沒時間都要安排坐坐的。
這兩人先是到了甜品店,小婷要了一杯果汁,顧佳要了一杯奶茶,其實她還是熱衷於楊姝穎現炒的奶茶,用了心的茶飲,喝在嘴裡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奈何楊姝穎未歸,不過都說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她的店在這裡,那人總是要回來的,不急!
小婷才坐下就接到了她媽媽從老家打過來的電話,原來是今天小婷媽媽去給女兒退婚,但對方家長似乎又不願意退了,一番拉扯氣得小婷夠嗆!
雖然小婷和媽媽講著方言,但大體意思顧佳都聽明白了,小婷一再交待媽媽說:不要和他們多廢話,趕緊的把這婚給退了!更是直言不諱的評價那前未婚夫說:他連個螺絲都擰不明白,還能指望他什麼?
顧佳一邊開了工作用的電腦處理一點事情,一邊笑著聽小婷和她媽媽的對話,還真是人生無常!顧佳還記得剛訂婚那會兒,為了說服自己接受這段婚姻,小婷是不停給未婚夫找補的,如今確定他不是對的人,又是這樣的避之不及,等閒變卻故人心,是這樣用的嗎?……
其實顧佳也沒更多的心力去管小婷怎樣,因為她自己的工作、生活已經是剪不斷、理還亂。生活就不說了,一地雞毛定期掃;而工作,近來也是不大順心的。
公司才裁掉一批人,往後是個什麼情況,誰也說不準,顧佳雖然已經做好了要被裁員的準備,但奈不住自己上頭那位男主管對自己的態度——陰陽怪氣!
財務部門發過來幾張截圖,沒頭沒尾的要顧佳去看,顧佳提出了自己的疑問:除了幾個數字,什麼都沒有,你要我怎麼看,看什麼呢?
男主管當即擺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態,隨口丟下一句:“罷了,罷了,還是由我親自來看吧!”言語之間,仿佛透露出一種對他人能力的輕視和不屑,好像隻有他才足夠出色,而顧佳則如同廢物一般不堪大用!
那位男主管的臉頰消瘦,顴骨高聳,給人一種尖銳和刻薄的印象。他的眼神中透著冷漠與疏離,仿佛對周圍的一切都抱有懷疑的態度。他的嘴唇薄而緊繃,似乎隨時都準備說出傷人的話語。
他的穿著總是一絲不苟,衣服的剪裁合身,材質考究,展現出他對細節的追求和對自身形象的重視。然而,這種過分的注重卻讓人感覺他有些虛榮和自負。
與人交流時,他的語氣總是生硬而帶有攻擊性,用詞精準卻毫不留情。他善於抓住彆人的弱點進行諷刺和批評,讓人在他麵前感到無所適從。
他的行為舉止也透露出他的刻薄本性。他對下屬要求極高,常常以苛刻的標準評判他們的工作,卻很少給予肯定和鼓勵。在團隊討論中,他總是獨斷專行,對不同意見不屑一顧,讓人難以與他合作。
這樣的男主管,雖然可能在工作上有一定的能力,但他的刻薄卻讓他難以與他人建立良好的關係。他的存在讓周圍的氛圍變得緊張而壓抑,人們對他往往敬而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