彆看她麵上冷靜,實際心臟狂跳。上輩子是普通老百姓,沒遇見過凶徒。
即使看熱鬨都站得遠遠的,哪有現在直麵窮凶極惡犯罪者的驚心動魄。
說實話,虞悅的手有些抖。心裡不斷祈禱警察快點來,她怕一個不小心被反殺。
警察和救護車幾乎同時趕到。
當男人的手被銬上那刻,虞悅和江不息才鬆口氣。
做的時候沒覺得,塵埃落定時才開始手腳發軟和後怕。
施露被送上救護車,虞悅三人就地做筆錄。
“你們怎麼發現他不對勁的?”
虞悅預先提防警察發現什麼,所以不敢把男人打得爹媽都不認識。
她猶豫下道:“第六感你信嗎?也不算第六感,隻是換位思考的話,我不是他那種反應。同事好心幫我的女朋友送包包回來,再怎麼說也不可能透著個門縫說話吧。”
一般人起碼大大方方把門打開。
熱情一點的人客客氣氣請人進屋坐坐喝茶。
好客的人,那真是彆人不進也得拉進去,吃的喝的一起招待。
虞夢當時其實也感覺有點不對勁,不過沒往壞處想。
江不息和男人不熟,第一反應可能對方是什麼社恐的宅男。
說詞上沒什麼問題,警察做好筆錄放她們離開。
三人擔心施露的傷勢,一起去醫院看看。
從救護車上做急救的醫生那,她們得知施露身上有不少新舊傷痕。
可見長期受到虐打,甚至有過窒息的情況。也就是說犯人曾動手,真的打算掐死她。
三人聽後,心情沉重。找男人果然要擦亮眼睛,不然就是惹上魔鬼。
施露的父母接到消息很快趕到醫院。
媽媽坐在手術室前邊抹淚邊小聲咒罵家暴男。爸爸滿臉焦急,愁眉緊鎖。
施露上麵有個姐姐,已經成家。老公相親認識的,日子過的不錯。
生了個兒子,現在兩歲。
姐姐專心在家自個帶,她得知消息抱著孩子焦急趕來。
孩子又可愛又乖,不怎麼認人。盯著虞悅瞧一會兒就要抱抱。
虞夢對萌萌的小孩子最沒抵抗力,軟軟抱著不願意撒手。
但孩子比起她,明顯更喜歡虞悅。隻給抱一下,就不耐煩掙紮。
媽媽看向亮著燈的手術室:“是不是很嚴重?怎麼還不出來?那個狗東西,早知道……”
姐姐直言不諱:“你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