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哭嚎,掙紮著用力往外翻。一副不跳下去不罷休的樣子。
虞夢背挺直,感覺腰快斷了。
她咬緊牙關:“大哥,我可不會遊泳啊。你再亂動,我真鬆手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你想想家人。想想沒花光的存款,想想沒吃過的美食。”
男人似乎聽勸了,掙紮的力度降低。停歇一會,他配合著下了欄杆。
男人轉過身背靠欄杆坐下,哭唧唧抹淚。
兩姐妹這才發現他長得不錯,讚一聲小奶狗不為過。
虞悅示意妹妹勸慰。
未免刺激到男人,她走到一邊小聲打電話報警。
不知道什麼事,怎麼安慰?
虞夢隻能拍拍男人的肩:“哭吧,哭出來就好了。”
嗷一聲,男人放聲大哭:“究竟為什麼?我打幾份工給她買包買化妝品,她為什麼要喜歡彆人。我累死累活都是為了她,為什麼啊!她為什麼不喜歡我?為什麼喜歡彆人?”
虞夢一時無言。這怕不是遇上海後,被榨乾價值然後甩了。
她儘量斟酌措詞:“也許不是你不好,而是她不配呢?你彆難過了,天下女人多的是。她不喜歡你是她的損失。你不但不能死,還要好好活著給她。她就是個有眼無珠的。”
虞悅打完電話過來,聽到妹妹的話挑眉。
【喲,全是同仇敵愾的感情。想起自個遇到的渣男了?誰還沒遇上幾個渣是吧?可以可以,你倆有共同語言。繼續勸,有效果。】
聽到姐姐的心聲,虞夢尷尬咳一聲。二姐啊,不帶這麼拆台的。
男人應該聽進去了,哭聲慢慢低下去。尋死這種事,度過最艱難的階段後麵就好了。
虞夢不遺餘力勸說,嘴巴都說乾了。之後警察到了,又勸說一通。
男人徹底冷靜下來,道歉又道謝。
同病相憐,虞夢到底放心不下:“你家在哪?我送你。”
男人推辭,她強拉硬拽帶人上車。誰知道她們走後會不會又想不開。
虞悅坐副駕駛。
男人獨自坐後排。沒坐過這麼貴的車,他有些局促。
虞夢自來熟:“我叫虞夢,我姐姐虞悅。你叫什麼?”
“盛起。盛開的盛,起來的起。”盛起身體緊繃,生怕弄臟座椅。
“好名字啊。你說打了幾份工,都做什麼?”
“送外賣,兼職配音、翻唱。”
虞夢眼睛一亮:“真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