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 二十五(2 / 2)

“這不可能!他打了我,還要讓我給他的前程鋪路?”

“衛慈是不世之才,他的錦繡文章、詩詞畫賦受天下文人追捧。你執意要這麼做,就是與天下讀書人作對。”

“那就讓我放過衛慈?我做不到!我可咽不下這口氣!”許是紀衝認為葉鳴赫想幫自己,自己又在氣頭上,便沒有往日那般謹慎小心,居然梗著脖子喊了出來。

葉鳴赫緩緩抬眼,“我與你費了這般口舌,你還是個混不吝的,不曉得該怎麼與我說話了嗎?”

紀衝渾身一緊,便知自己有些忘形,忙縮起頸子收斂起來。

葉鳴赫又慢條斯理道:“你們昭平侯父子,怎麼混得風生水的,還需要我再提醒你?”

紀衝明白了,葉鳴赫以侯府享受的恩寵殊榮為要挾,讓他不要動衛慈。所以根本不是他所想的那樣,葉鳴赫給他出主意。

紀衝再不敢忤逆,他又慣會在葉鳴赫麵前賣乖,再生氣也能麵上表現得恭敬,他躬身道:“侄子曉得了,謝表叔叔提點。”

“走吧。”葉鳴赫眉宇透出不耐,要不是安蘇念的心,他才懶得同蠢貨講道理。

紀衝“誒”了一聲,忙哈腰又揖了一禮,戴上帽子轉身就走。

“對了。”

還沒走出兩步,就被身後的聲音叫住,“以後見了蘇念,乖乖叫一聲‘嬸母’,然後繞著走。”

……

紀衝回到侯府,心中憋著的那團怒火越燃越旺,甫一進自己屋子,見著什麼就砸什麼,屋裡劈裡啪啦的聲音就沒停歇,婦仆們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大氣都不敢出。

本來就醜陋到不能看的臉,在盛怒的扭曲下,簡直成了魔鬼。

嬸母!

這個稱謂比“表嬸”更能羞辱他!

連蘇念都要騎在自己頭上欺負,他昭平侯世子的顏麵何存?那個瞎子不是向來厭惡彆人借他勢嗎?怎麼就給蘇念這麼大的權力。

那個賤貨,真是在被窩子裡,把葉鳴赫伺候舒坦了?

她到底是怎麼伺候他的!

紀衝越想越憋氣,胸腔都快要炸了,他凶惡的眼神瞟向伏在不遠處的一個侍婢,幾步走過去抓起她的手臂,把她提起來。

那侍婢抖得跟篩糠一樣,滿臉淚痕地討饒。

紀衝卻看著這張被嚇得慘白的臉,滿意極了,獰笑著將她按在床榻上,扯掉她的褻褲,抽開自己腰帶,就動作起來。

不消一會,就傳來那個侍婢撕心裂肺的叫喊,夾雜著紀衝變了調的咒罵,“蘇念,你個賤貨,你不是喜歡叫人乾嗎?看我乾不死你!”

伏在地上的另一個侍婢,嚇得開始低聲抽泣,

世子口中的蘇念,她們都知道,是侯府夫人的遠方表侄女。這個蘇娘子在侯府住了快半年,本與世子十分投緣,眼看著就要定親,誰知突然不來往了。

原先大約是礙於蘇娘子的顏麵,世子也會找與蘇娘子容貌相似的侍婢伺候,但都是偷著摸著,很是小心。但自此蘇娘子不在府上住之後,世子就顯露出這樣暴怒無常的性子,不把人折磨地暈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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