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嫂點頭,“是,少奶奶。”
“我回星月灣了,有事兒你給我打電話。”
陳嫂點了點頭。
溫苒回去後泡了個澡,出來後吹乾頭發,她去了畫室。
淩晨兩點,手機響起信息提示音,這讓她眉心不可抑製的跳了一下。
手中的畫筆抖了下,油畫布上男人眼尾處的那顆淚痣點歪了。
這時,熟悉的微信號又給她發來了兩張照片。
一張男人躺在床上,麵色潮紅,衣領露出的鎖骨若隱若現。
另一張女人纖細的脖頸上戴著那條戈爾康達鑽石吊墜項鏈,雪白的脖頸上還有著不可忽視的紅痕,格外的刺眼。
溫苒攥緊了手中的畫筆。
半晌後,她撥出了紀晏禮的電話,對方很快接通。
女人微喘的聲音傳來,“他在床上一點兒風度都沒有,我現在那裡好疼啊!姐姐,晏禮哥這方麵好厲害哦!晏禮哥還和我說,要是我有了就留下來呢!”
溫苒直接掛斷電話,抿緊嘴唇。
深吸氣幾個來回後,她將手機放在置物架上,繼續作畫。
隻是偶爾,她會對著畫發呆。
臨近清晨六點,她離開畫室回房睡覺。
不知過了多久,她覺得身上像是被大石塊壓著,呼吸也很困難。
她擰著眉想要將身上的重量推開,耳畔卻傳來男人的聲音。
“彆動,讓我親會兒。”
溫苒倏然睜眸,看著男人熟悉的麵容先是怔愣了一下,隨即猛地推開。
紀晏禮被掀翻在女人的身側,他沒想到她會有這麼大的反應,很是不悅,“你在做什麼?”
溫苒看著男人略青的胡茬,脖頸還有鎖骨位置處的道道紅痕,牙齒緊扣。
她跳下床,因為太過用力,腳踝的疼痛感傳來。
她微擰著眉心,“紀晏禮,林晚秋要是知道你下了她的床之後又要上我的床,會是什麼反應?”
“你胡說什麼!”紀晏禮斂眉。
“紀總不挑食,我還挑呢!”說完,溫苒一臉的冷漠,轉身出了房間。
紀晏禮有些意外,因為這是三年以來,溫苒第一次對他甩臉子。
他煩躁的下床進了浴室,看著鏡子中脖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