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苒瞥一眼就看到了屏幕上‘晚秋’兩個字,她掙開男人的手,快步朝門走去。
就在房門要關上的時候,她聽到男人說,“我在吃蛋餃。你也想吃?那我給你帶去。”
溫苒抿緊嘴唇回了房間。
不久,她聽到車子引擎聲由近及遠,直至消失不見。
她知道紀晏禮是去給林晚秋送蛋餃去了。
這份蛋餃給紀晏禮或是林晚秋都無所謂,權當是喂狗了。
醫院病房內。
林晚秋吃著品相和味道極好的蛋餃,眨眨眼,“晏禮哥,這個蛋餃的味道好熟悉啊!”
紀晏禮漫不經心道,“溫苒做的。”
林晚秋一怔,隨後心中警鈴大作,“溫苒姐是不是不想離婚,所以刻意討好你?”
“沒有。”紀晏禮把玩著指尖銜著的香煙,“我擔心奶奶發現我們辦理離婚,就讓她搬回來了。”
林晚秋腦子嗡的一聲,她好不容易盼到溫苒同意離婚滾出星月灣,不日她就會成為星月灣的女主人了。
現在溫苒怎麼又搬了回去?
紀晏禮對溫苒的身體很感興趣,有一次她無意中看到溫苒背部滿是吻痕,就能看出紀晏禮對她的身體該有多迷戀多滿意。
現在兩人又住在同一個屋簷下,指不定乾柴烈火會發生什麼。
這三年,紀晏禮提過不少次離婚,溫苒都不同意,即便是受儘了委屈,她都不吐口。
現在溫苒同意離婚,她認為也不過是欲擒故縱罷了。
林晚秋眼珠子亂轉,她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她忽的拿起叉子戳在了她割腕的位置,紀晏禮倏然起身,攥住她的手,“晚秋,你這是做什麼?”
林晚秋痛哭著,“晏禮哥,我一想到溫苒姐又和你住在一起,我的心就好難受。你是不是愛上她了?那我要怎麼辦?我不乾淨了,你不會想要我了……”
殷紅的鮮血滲透了無菌紗布,紀晏禮按下呼叫鈴,醫護人員很快趕到。
醫生檢查後說道,“叉子傷口很深,需要縫合止血。患者不配合,你勸勸她。”
紀晏禮眸色凝重,“晚秋彆鬨,你現在需要縫合傷口。”
林晚秋淚眼婆娑,“晏禮哥,你不要讓她住在星月灣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