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巴巴的餅子，又硬又乾，嚼也嚼不動。
好在李山石在山上有固定的山洞，那裡還有陶罐，能煮點熱水，把餅子泡軟再吃。
蘇婉給李山石準備的餅子是肉餅，上次買回來的板油，昨天被她全部熬成豬油，油渣卻還沒動彈，本來琢磨著包成白菜油渣餃子吃的，現在正好用來給李山石做成油渣餅子。
她不知道這種做法好不好吃，但絕對比乾巴巴沒有一點配菜的餅好吃。
蘇婉率先和麵，等麵和好後，就開始調肉餡。
油渣油膩，有了白菜的衝調，至少不是那麼讓人吃不下。
洗上一顆白菜，剁吧剁吧放在盆裡備用，再切點蔥薑，幾顆辣椒，也全部一起放進盆裡。
把昨天的涼油渣拿出來全部倒進去，油渣不是特彆多，倒進整個盆中也就半盆。
蘇婉拿出鹽等調料，攪拌均勻。
時間趕得太急，等個十分鐘，蘇婉就開始包油渣餡，先是捏成包子模樣，在放在案板上乾煸。
當然蘇婉也沒有全部都做成了餅子，還包了一半包子。
半盆油渣餡，一共十個包子，八個餅子。要不是白菜太膨脹，怕是包不了這麼多包子。
做完這些，蘇婉拍拍手上的麵粉，擦擦額頭的細汗，坐在灶台升火，大鍋用來蒸包子，小鍋用來攤餅。
隨手往灶裡添上一根木頭，蘇婉起身洗淨手，用鍋鏟挖了一塊豬油，放進鍋裡。
油熱，拿起餅子放進去，一陣刺啦聲響起，鍋中香氣彌漫。
等這麵餅子煎成金黃色，再翻到另外一麵。
“娘子？”李山石驚詫的語氣在身後響起。“怎麼還包了包子？”
“餅子乾巴巴的，又乾又硬，還沒配菜。我給你包的油渣，你帶去山上吃，涼了就熱熱也有些營養。”蘇婉頭也不回道。
李山石聞言，瞳孔微震，麵上瞬間被柔情充滿。
果然娘子是對他最貼心的。
“彆站著啦，幫我拿個湯盤來。”蘇婉鏟出金黃燦爛的餅，清澈明亮的眼睛笑意滿滿地看著李山石。
“嗯。”李山石低啞應
下。
攤上一個餅，蘇婉把鍋鏟交給李山石，讓他先攤著，她則去把蒸籠都架在鍋上，大鍋的水已經開了，能蒸包子了。
好在這個時代都是用老酵頭（蒸饅頭用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