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該不管她的,可看見她被欺負,他還是心軟了。
車停在酒店門口,謝崇文看著靠在肩上醉眼朦朧的少女,默了一瞬,還是俯身將她抱起。
盧棲月的臉緊貼著那結實的胸膛,莫名覺得安心。
渾渾噩噩被放在大床上,盧棲月隻覺得滿腹委屈,死死抱著他不時啜泣,卻沒注意到男人手背青筋暴起。
再次醒來,盧棲月隻覺得頭痛欲裂。
懷中觸感溫熱,她茫然睜眼,入目是一張俊美的臉。
俊美男人合眸睡著,睫毛濃密,鼻梁高挺。
她緊摟著脖頸,而他襯衣淩亂,全是她的口紅印。
腦中酒意瞬間消散。
盧棲月瞠目結舌盯著他:“謝先生?!”
謝崇文睜眼看向她,聲音溫和:“醒了?還有哪裡不舒服麼?”
她腦子一片混亂:“你怎麼在這裡……”
她跟這位謝家大少其實沒什麼交集。
周家和謝家都是一流世家,兩家同處一個圈子,孩子又差不多大,難免被拿來比較。
謝崇文是標準的彆人家孩子,模樣好,讀書也厲害,樣樣挑不出短板。
周睿軒跟他比,雖然也優秀,卻略遜色了些。
但比來比去,周睿軒卻是跟他暗中較上了勁,見麵就冷嘲熱諷,兩人也就成了死對頭。
因為這個原因,她對謝崇文也是敬而遠之。
但現在兩個人居然躺在一張床上……
“我先前路過酒吧,看見你被人糾纏,就把你帶走了。”
謝崇文坐起,端起床頭櫃的水遞給她:“你醉得厲害,我不太放心,現在好些了嗎?”
盧棲月聽著那溫雅的聲音,腦中浮現起先前那些畫麵。
她好像把謝崇文當成了周睿軒,死死抱著人家不放……
看著他手腕上那道紅腫的牙印,還有不忍直視的高定襯衣,她恨不能找個地縫鑽進去!
她接過杯子,磕磕絆絆開口:“對不起謝先生,我給您添麻煩了。”
“不麻煩,舉手之勞,不過女孩子還是不要孤身一人在外麵喝醉。”
謝崇文笑笑,整理好衣服起身:“不過你這麼晚不回家,是出了什麼事麼?或許我能幫忙?”
盧棲月垂下頭:“我沒事的,謝謝您關心。”
謝崇文看著那節截泛紅的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