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啟陽在收麥前三天停工,讓大家休息,修理工具啥的,準備秋收。
臨傍晚,唐啟陽和李先生帶四個孩子去河邊遊水。
芹回家了,徐蘭坐在棚子下擇菜,聽到四個比較重的腳步聲走近,抬頭看過去見是拎著包裹、腰間佩劍的四個麵生男人,心裡提高警惕。
四個男人走近棚子停下,年紀最大的男人用雅言問:“女流,此處可是唐君唐啟陽家?”
徐蘭和唐啟陽還有孩子們跟李先生學了雅言,他的話徐蘭能聽懂,唐君,哈,唐啟陽居然被人尊稱唐君,她站起來回話:“是,請問諸位是?”
還是年紀最大的男人施禮開口:“我是相裡氏秦墨衛鬆。”他挨個介紹後麵的人:“薑弦,孫炎,陸徑,我們在秦地慕唐君的大名,前來跟他學習。”
他介紹的三個年輕人跟徐蘭行禮。
務實的秦墨?
徐蘭邊回禮邊觀察他們的衣著言行,邊說:“我是陽的妻子蘭,陽在河邊遊水,諸位遠道而來,先進來坐,我給你們倒涼茶。”
衛鬆:“多謝夫人。”
三個年輕人也相繼道謝:“多謝夫人。”
徐蘭不習慣被人叫夫人,微笑和他們說:“諸位稱我蘭娘子就行。”
衛鬆從善如流:“蘭娘子。”
徐蘭見他們臉上全是汗,先給他們打一盆水,拿條布巾讓他們洗塵,再給他們上薄荷茶。
然後到外麵叫一個小孩幫忙去喊唐啟陽回來。
唐啟陽聽說家裡來客頗意外,誰在這個時候上門做客?連忙穿上衣服回家。
唐啟陽聽衛鬆是相裡氏秦墨時愣一下,聽他們是來學習時謙虛說:“不敢,據說相裡氏秦墨個個是能工巧匠,陽仰慕已久!”
衛鬆直爽說:“可我們想不出腳踏碓和暖炕如此惠民好物,唐君千古!”
薑弦,孫炎,陸徑眼神炯炯看向唐啟陽。
唐啟陽被捧和被看得尷尬,真誠說:“衛兄還是叫我唐兄弟,君不敢當。”心念一轉又說:“我還琢磨著一些新物件,迷糊有個概念,四位來剛好,幫我一起琢磨做出來,我建書院缺人手,也順便幫我做活,我付你們工錢。”
他們建農場太缺有技術且能乾的幫手,這四人是天降的成熟幫手,不留下腦子有問題。
衛鬆四個聽他在琢磨新的物件眼神熾熱,看向唐啟陽,唐啟陽被他們的眼神嚇一跳,心想他們不是會理工狂魔吧?
衛鬆聽後麵書院兩個字稍愣,隨即回神說:“不用工錢,管我們吃喝就行,你要建什麼書院?”
唐啟陽跟他們解釋自己辦書院的構想,衛鬆四個的眼神更亮。
唐啟陽心想墨家人的精神狀態有一股狂熱,好像還搞刺殺,是哪一支來著?
他說完書院說:“工錢要給的,你們先住下來休息,兩天後秋收,秋收後我家試種冬麥,忙完才能琢磨事和忙書院的事。”明年開春農場那邊會很忙,所以這邊熟地種冬麥。
衛鬆他們從秦地遠道來,不讓他們住下說不過去,等在農場建好兩間房子再讓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