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女熱舞,眾人津津有味地看著,卻感覺越看越模糊,原來是煙霧更濃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突然有女聲清唱,其聲音非常好聽,且帶著一股邪媚勁。
女子身影輪廓在雲霧中若隱若現,可見其極好身材,蘭胸蜂腰,前凸後翹。
雲霧中呈現出粉色,目光敏銳之人看清楚了,是那女子的衣裳裙擺。
煙霧漸漸散去,女子赤足,其皮膚白玉無瑕,膚如凝脂,赤裸在外的皮膚一直延伸到短及臀部的裙擺。
她扭著婀娜的身姿,走動間搖晃的裙擺令人浮想聯翩。
徹底走出了煙霧,女子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絕美臉蛋,一雙媚眼勾人心魄。
佘文君。
九皇子坐在主席,嘴巴不知覺地沒合攏,他已經看呆了。
太美了!
九皇子炙熱的目光毫不加掩飾,落在佘文君傲人身材處。
懸劍司明鏡使韓侗正襟危坐,裝模作樣地喝著茶,但他藏在茶杯後偷瞟的眼睛也是控製不住的欲望。
其他入席人也都有驚豔之感,但他們除了稍稍迷離後,目光很快就恢複了清明。
至於外圍人更是不堪,看著佘文君的目光如饑似渴,像極了一群餓狼。
佘文君將眾人神態收入眼底,露出輕笑,一笑傾人城,再見傾人國。
“文君姑娘!”
“好美啊……”
外圍人反應最激烈,有人狂熱地喊著佘文君的名字,有人目光癡癡如傻子,還有人第一次見著便呼吸不順,險些暈倒。
童桓來蓉已久,雖然見過佘文君幾麵了,但每一次都讓他內心悸動不已。
而韓侗與童桓則不同,他雖然也來了很久,便愈發入迷。
封王台自由,但懸劍司並不自由——韓侗之所以還留在蓉都,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舍不得“離開”佘文君。
佘文君可不知道他們所想,畢竟隻是見過幾麵,萍水相逢。
她麵帶微笑,扭著腰肢,在場中徐步旋走,繼續唱著《水調歌頭》。
“這是我們蜀川第一才子周穆所著詞牌,真可謂驚豔絕倫……從古至今,這首中秋詞怕是難有敵手。”
李複滿意地看著佘文君吟唱,同時向眾人介紹道——畢竟在場之人大多都是武官,不太了解這些風雅之事。
童桓聽後禮節性地點點頭,他不懂詩詞,也對什麼才子不感興趣。
九皇子,韓侗,兩人的心思根本都不在詩詞上,而是在佘文君身上。
要說場內誰最了解,非葛生,亓鴻兩人莫屬,他們畢竟與周穆有私交。
“但願人長久,千裡共嬋娟。”
佘文君吟唱完,周圍的煙霧也淡了很多,她靜靜站在席中,如同一朵身處繁華街市的牡丹,鮮豔奪目。
啪啪啪——
“好,好,好!”
九皇子激烈地鼓掌,連喊三個好,一聲高過一聲,內心火熱難耐。
佘文君聞言再笑,微微欠身,她自然知道這個鼓掌的少年是誰。
“文君姑娘一月未見,竟又明豔了許多……”韓侗許是昏了頭,不顧正在與佘文君交談的九皇子,色眯眯說道。
九皇子自然不悅,但隻是皺眉,隱忍不發,畢竟懸劍司是“自己人”。
“多謝韓大人誇獎,文君感激不儘……”說完佘文君就“惶恐”地向韓侗彎腰行禮,由於其穿著清涼,落在韓侗眼中就隻有那白花花的一片。
韓侗貪婪地看著,忽然感覺鼻尖一動,似有暖流要流出。
“哼……”
九皇子看著兩人的作態冷哼一聲,從相見到現在短短的時間內,他已將佘文君視為自己的禁臠。
一聲冷哼響起,引起了場內多種心思,有人驚醒,有人看戲,有人看著東西,也有人惶恐不安。
童桓看著場內火藥味,緩緩放下酒杯,饒有興致地準備吃瓜。
有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