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雅晴的七刀各有所用——五刀音擾,令周漢聽得頭疼欲裂。
而她剩下的兩把刀,用來殺人。
嘩——
風雅晴忽然將雙刀交叉,身影像鬼魅一般,悄然靠近周漢並斬出。
周漢正處於恍惚間,一時不察,被風雅晴抹了兩次喉。
……
景無疾與羅大磐的情況也很不好,但更不好的是行桑農人。
行桑農人先是輔脈儘空,又是自爆氣路,陷入了虛弱。
他的對手——燒樗農人,是全盛狀態,手中黑白石子玩得隨性。
行桑農人一槍刺來,他便用手中的石子一抵擋,又準又穩。
石子很小,若是稍有不對便有中槍的風險——但他玩的就是心跳。
這無疑是自信,甚至是自負。
“你這石子用不完嗎?”行桑農人雖然落入下風,但嘴上卻不饒人。
燒樗農人沒有出聲,回應行桑農人的隻有一枚燃著火的石子。
石子扔出,像是少了一個——但燒樗農人的黑袖裡又滑出一個,落在手中。
他的手中,一直保持著一對。
……
何醜有些百無聊賴,也很煩躁,他提著九環刀輕微地晃動——想戰。
他想戰的對手便是羅大磐,曾經與他龍虎之爭的老冤家。
隻是農人為求行事萬全,派出了加強的田忌賽馬陣容。
中馬對下馬。
上馬對中馬。
極上馬對上馬。
行桑農夫,毫無翻盤之可能。
晏生麵對羅大磐,可沒有何醜的那種惺惺相惜的戰鬥欲。
他的目標隻有一個,殺死對麵。
“啊!”
羅大磐哀嚎,他的脖子被晏生用並攏的雙指戳出了一個大洞。
止不住的血下流,他捂著自己的的脖子,身體緩緩栽倒。
……
另一邊,景無疾也被陶醉打得內息紊亂,如風中殘燭,搖搖欲墜。
陶醉手中的絲線,鋒利無比,稍有不慎便能將人切割成兩半。
景無疾之所以知道,是因為他的一隻耳朵就是這樣沒了的。
要不是他反應快,及時挪開了頭,隻怕他的腦袋已經在地上了。
……
“你就這點本事?”行桑農人稍稍有些癲狂,嘴裡話多。
他已經很久未曾體會到被人戲弄的感覺了——燒樗農人,並未儘全力。
燒樗農人一直表現得很風輕雲淡,玉麵下不知是何表情。
他不時扔出黑白石子,有部分落空了,也有部分擦破了行桑農人的衣服。
行桑農人身上的白衣已有些破爛了,還染著一團又一團的鮮血。
“你就這點本事嗎!”行桑農人持槍再度猛攻,同時伴著惱怒。
燒樗農人聞言,露出神秘的笑容:“既你執意尋死……如你所願。”
忽然,他打了個響指,隻見其兩指摩擦後有黑霧泛起,如漣漪般擴散。
行桑農人見狀收回長槍,嚴陣以待——黑霧,都不簡單。
黑霧漸漸逸散,但燒樗農人打完響指後並未進攻,而是負手而立。
行桑農人不解,正欲斥問,卻見身上有無名火從各處燃起。
“啊……”
火勢不小,吞沒了行桑農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