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燕第一才子,更是在第二樓,於中秋詩會上力壓四大公子。
重陽佳節,以詩詞“炸”聖都。
“府主,你怎麼不去參加科舉?”黃知了問道,他知道周穆是個秀才。
而秋闈本就是秀才升舉人之考,周穆有資格,異地參加也非難事。
畢竟,他的名頭可不小——據說,他這個秀才是聖人親封的。
周穆毫不在意,也沒有覺得“學習成績”差就自卑:“學不來科文。”
黃知了聞言感到可惜,還欲再言二三,卻見大院裡忽然飄滿了花瓣。
噠——噠——噠——
有女子從院內的屏風後款步走來,其身著清涼,有著不合時代的大膽。
長歌樓花魁,祝七娘。
李通見到美人,自然是心神蕩漾:“祝七娘真美啊,隻是身世卻讓人可惜……
她曾是雲山縣豪紳,祝家的小姐,雖然隻是個不得寵的七小姐。
祝家有錢,但人丁凋敝,祝老爺一直想要個兒子來繼承偌大的家業,卻不曾一連生了七個女兒。
後來,祝老爺‘勞累’死了,他的家產也就被幾個強硬的外戚分了。
祝七娘的娘親隻是祝老爺買來的,更是難產而死……沒有人幫襯她。
外戚分完了家產還不滿足,還將壞心思打到了她的頭上……他們將她賣到了長歌坊,幸有才藝在身,才不至於流落風塵。
不過看起來,也快了……”
李通自然是說給周穆幾人聽,他與黃知了二人早已知曉了其中“趣事”。
這些故事,僅是他們的談資。
“為什麼快了?”紫藤好奇,難道一個花魁自甘墮落?
紫藤作為周穆的左膀右臂,他的疑問,李通也不敢輕視:“聖都有人看上了她,但又非是納妾,也不是金屋藏嬌……
所以那人一旦坐實他的想法,祝七娘淪落風塵是遲早的事情。”
“誰?”周穆聽明白了,眼睛微眯,這不就是逼良為娼。
管得了的,他得管。
李通有些意外地看了幾人一眼,吞吞吐吐道:“趙家那位……”
周穆了然,趙家是聖都九大世家之一,而嫡子趙邦,也是“六”紈絝之一。
傳聞趙邦是好色成癮之人,與“老死”的狐彥類似,但又沒有自知之明。
他絲毫不顧及自己在外的名聲,曾還當街強搶過路邊瞧著漂亮的民女。
礙於趙家的權勢——那次事件,大小官員集體失聲了。
周穆將這一切悄然記在了心裡,暫時,不太好惹。
“對了,萬俟捕頭,盧小遷抓到了嗎?”李通看著樓下,目光迷離。
萬俟儁放下了筷子,正色道:“賊人狡猾,藏在冥河,沒有現身。”
冥河又大又亂,能在那裡抓到人的,隻有月華庭那種級彆的人。
他們這些人去了冥河,連人藏在哪個方向都不知道,更彆說具體位置了。
“嗯……”李通“顯然”也沒放在心頭,他的目光停在祝七娘的身上。
美,真的太美了……
祝七娘跳的是類似周穆夢中“熱”舞那樣的,多是擦邊。
有人愛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