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樓作為九流之一,至少有一個八衍氣境的存在,或許還不止……
單單一個懸劍司,不夠。
“還有!不要放過他……我要他遭受極刑,生不如死!”
九皇子咬牙切齒地指著顏越,範七成自是不會違背,順水推舟地應下了。
周穆聞言稍稍彆過臉,卻見顏越臉上泛紅,露出了一抹嘲諷。
同時,他全身通紅,似乎也在脹氣,整個人看著好似鼓了一圈。
“不好,快退後!”
範七成見狀瞳孔一縮,他猛地一腿將顏越踢飛了,並閃到後麵去了。
噗嗤——
顏越在倒飛途中吐出了一口黑血,飛濺向了附近壓上來的禁軍。
有人用衣甲將之攔在體外,也有人肌膚沾到了,瞬間灼燒出了一個黑點。
“是命回散!”
無需範七成的辨認,便有人認出來了顏越的情況,是服下了命回散。
服下命回散的人,會在一個時辰後身亡,且血中帶著極強的腐蝕性。
所以,顏越死定了。
有兩個禁軍冒險上前探查,結果也如眾人所想,顏越已經沒了呼吸。
“丟出去,喂狗……”
“殿下,不可。”
九皇子並未因顏越之死而消氣,他下達了命令,卻被羅弘阻止。
羅弘不敢看他,解釋道:“殿下,此人身上已有劇毒,並不適合喂狗……
唯有火燒,土埋等法子,方可隔絕其身上的毒,以免殃及到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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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狗不是不行,但萬一被人誤食就麻煩了——當今聖人,便愛吃狗肉。
九皇子聞言後怒氣不減,但雄玉蟬是一個“明事理”的人,她出聲安撫道:“既然如此,便將他帶出宮燒了吧……
也算是挫骨揚灰了。”
平靜的聲音,帶來的是直衝人天靈蓋的寒氣,眾人假裝沒有聽見。
“喏。”
羅弘領命,心中波瀾不驚。
……
皇宮外,宮門緩緩開啟。
龍旗禁軍不出皇宮,所以雄玉蟬讓她宮裡的太監宮女代為操辦。
顏越的屍體就隨意擺放在一個獨木輪上,蓋上少許茅草就拖了出來。
不遠處,有一個人在喝酒。
那人一身黑,他坐在路邊的攤位上,整個人好似融入了黑暗之中。
見到“顏越”出來了之後,他緩緩放下了酒,摸上了自己戴著的扳指。
然後,他跟了上去。
……
另一邊,一間上房。
兩個黑袍人也吃完了眼前的花生米——主要還是中年人在吃。
“失敗了嗎?”
年輕人看到了顏越的屍身出來,喃喃道,語氣稍稍有些低落。
中年人打了個哈欠,他張著嘴說道:“誰知道呢……
反正,我們的目的達成了。”
“也是。”
年輕人嘀咕,他看向了“顏越”的去處,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滅燈,睡覺!”
中年人等到了現在,也不等裡麵是個什麼結果了,就這麼躺到了床上。
呼呼呼——
中年人很快入睡了,伴著輕微的鼾聲,隻剩年輕人安靜地坐著。
他伸手掐滅了燈,心事重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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