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紫衣搖頭。
最終證明，還是楊林想多了。
不過李婉兒被物理上撬開嘴，折騰這一番，已是狼狽不堪。
她狠狠朝地上啐了一口，又狠狠瞪向楊林，昂著腦袋，一副要殺要剮隨便的模樣。
“果然。”
楊林歎了口氣。
“我之前就在猜，你平日裡的刁蠻、傲慢，乃至於那日拍賣會上，你故意出價搗亂，是不是裝出來的？是不是為了在彆人心裡給你打造出一個任性的人設？”
“現在，我終於可以確定。”
“你這個金枝玉葉，藏得可真深啊！”
“正常人想來，一個刁蠻任性的大乾長公主，脾氣大點，又能有什麼心機呢？”
“但你……應該已經隱忍，蟄伏多年了吧？！”
楊林笑眯眯看著對方。
李婉兒眼中已滿是震驚。
“你……你怎麼知道！”
她與這楊林，不過隻見了兩麵而已，但自己竟然完全被他給看穿了！
楊林冷笑一聲：“因為我和大多數人不同，我是個不信命的人！”
楊林冷眸微眯。
李婉兒怔住。
這跟信不信命，有什麼關係？
“世人都知道你克夫，那是因為他們信命！”
“一個女人，成婚之前，夫婿接二連三的死去，沒有一個能與你真正洞房的，這正常嗎？這不正常！”
“對於不信命的人來說，接二連三的克夫，哪有這麼巧的事？”
“與其相信你命硬，克死了那麼多夫婿。”
“還不如懷疑，你那些夫婿的死是不是與你有關！”
李婉兒整個人都呆住了。
正如楊林說的那樣。
凡是知道她的人，都知道她是克夫命，卻沒人懷疑過，那些夫婿都是她害死的！
楊林還沒有說完。
“除此之外，你能成為大乾最有錢的寡婦，我也不認為，這是一個巧合，更不相信，真的有人能憑運氣賺錢，銀子還能賺得堪比馬如雲那個老狐狸？！”
“一次兩次叫運氣，如果運氣一直好，那叫實力！”
楊林話落，擲地有聲。
這一刻不止李婉兒沉靜，就連紫衣和青衣也都驚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