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州雖然名義上現在有節度使，實際上處於一個權力均衡狀態，節度使說話有時候好使有時候不好使。具體好使不好使，要看是什麼事兒。
比如牽扯到黃家的話，那就不好使，因為黃老爺子現在是軟硬不吃。比如牽扯到酒坊的事情的話，那就要看薑斌的臉色了，雖然薑斌沒有那麼大的權力，但是薑斌吃了整個河東道所有業務兩分的利。
這個兩分利就是2%的營業額，是營業額，不是利潤。
所以薑斌已經把整個曹州看成了自己的褲襠，保護的那叫一個嚴實。因為這個數字讓薑斌短短幾個月就敢在曹州最貴的青樓裡肆意消費。
其他七個軍頭也是一樣，哪怕是河北道，現在也已經有個彆的州府在走貨了。
唐末的**格局是很奇怪的，名義上還是大一統，實際上朝廷已經無力指揮地方了，但是官員的任免依然在朝廷，這就很奇怪。
一個節度使從朝廷出發的時候內心是真誠的想要在地方上做出業績，想要勸那些跋扈的府兵們，聽從朝廷的調遣。
但是隻要到了地方，手握權柄的時候，就不得不變成了一個擁兵自重的局麵，因為地方上的局麵比朝廷更為複雜。
府兵，軍頭，地方豪強，官吏，名門望族糾纏在一起，各有各的手腕。
就拿曹州的黃家來說，典型的地方豪強了，黃旭僅僅用了一招利益綁定，就**了許多的官員，府兵軍頭，還有部分商家，以及黃老爺子手裡始終看不見摸不著的神秘勢力。
你不動我不動，那大家就處於一個微妙的平衡之中，你要是亂動，那就像趙廣德那樣子被當成了殺雞儆猴的雞。趙廣德家裡也有不少土地，但是從來沒有人提及，那些土地莫名其妙的就不在趙廣德手裡了。反正黃旭不知道到了誰的手裡。
黃旭在一個多月前就建立了養豬廠，是的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