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程濼已經拿起了銀針,隻是手有些許輕微的顫抖,程濼運起靈力,控製住自己的手,隨後拿起一枚銀針就要往村長胸口紮去。
看著那麼長的銀針朝自己胸口而來,村長條件反射地後退,並伸手阻擋。
程濼也並未在意,而是緩緩開口:“您當初受傷的就是這個位置,醫治自然是這裡開始。”程濼的話也徹底打消了村長的顧慮,畢竟當初連尤丹師都未看出這點。
“好,程姑娘,是老夫小瞧你了。來吧。”村長臉上的褶子似乎都淡了些,這一次他是真的升騰起了希望,也許可能……
“拓跋,這是怎麼回事,這麼熱鬨。”北堂銘跟在拓跋上皓身後,有些好奇地看著前麵的一群人。
那是程姑娘的小院,不會出事了吧?腦袋想著,腳已經動了起來,快步朝小院走去。
“你們看,那是不是天元宗的弟子?”
“你沒看到前麵的拓跋真君嗎?”
“是哦,他們怎麼來了?最近好像常常看到天元宗弟子下山,是又到曆練季了嗎?”
“好像還沒到吧。”
北堂銘跟在拓跋上皓身後,“拓跋,你去哪?”什麼時候他也愛湊熱鬨了?
北堂銘跟著拓跋上皓來到小院門口,眾人看到自然也是為他們讓路。天元宗都來了?不禁越發覺得有熱鬨了。
此時程濼正一臉認真地為村長施針,而村長此時臉色越來越紅,紅中還透著黑,有些不正常。而村長除了心口,肚子,腿以及後背都插了不少銀針。
“這是針灸?這不是幾乎失傳了嗎?”北堂銘有些驚訝,“村長這臉色不對啊,似乎是毒氣入頂啊。”
聽到北堂銘的話,一旁的眾人紛紛露出擔憂,相比程濼,村長可是幾乎可以說是和他們血脈相連,猶如血脈親人。
“村長,你還好嗎?要不算了吧?”
“村長,可需要我為你去請尤丹師?你這臉色不太對。”
“程姑娘,若是沒有把握,你可不能拿人性命開玩笑。”
“是啊,若是村長出事,我們是不會放過你的。”
隨著附和的人越來越多,有些話也是越說越重。
看到因為自己的一句話引來眾人的聲討,趕緊出口解釋:“諸位彆誤會,這位姑娘的手法極其特殊,雖然我不懂,但是也能看出村長並未有性命之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