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針法?”藥老有些驚訝?莫非是傳說中的針法?
“不錯,一位需解降丹才能醫治的心疾患者,尤丹師都束手無策,但是程姑娘隻是略施幾針便近乎痊愈,程姑娘技藝之高超,遠超她的年齡。”北堂銘對於初次見麵的程濼也是極為看好的。
“果真?”藥老聽的眼前一亮,“不知程姑娘施針之時,可否讓老夫在旁觀摩?”若是讓人知道性格古怪高傲的藥老對一個小姑娘如此客氣,定驚掉人的下巴。
星月川知道藥老在想什麼,但是他的腿他們星月家找了多少大能,都沒有辦法……期望越大失望越大,這麼久了,他已經接受了。真的接受了嗎?隻有他自己知道。
“額,可以。”聽到這些誇讚之話,程濼心裡堵了一下,隨即將思緒清空。
程濼嘴裡塞著一口肉,腮幫子有些鼓,反正和這些人也不太熟,形象什麼的也無所謂吧,說不定也就這麼幾麵之緣了。
“若是程姑娘不介意,我為諸位準備一間安靜的房間,可在此處療傷。”星月川開口。
程濼也無所謂,廣結善緣,造福大眾,造福自己嘛。多多宣揚她的醫術,她才能有診金收,沒有比天元宗更好的廣告了。
“恩。”
酒足飯飽後,程濼幾人坐在星月川安排的房間,沒一會手下便取來了藥粉。
“就這些藥嗎?都是些尋常草藥,不過這個離心草是乾什麼用的?這可是毒草。”藥老在一旁著實好奇。若非之前見識了程濼對藥草的了解,以及熟悉北堂銘的為人,他真的就要直接大喊一聲胡鬨了。
“酋千草,紅尤花,葛澗葉直接服下,不要喝水。”北堂銘照做。
“解開上衣。”……
接下來,隻見程濼拿出數枚銀針,沾取離心草粉末,快速幾下紮入北堂銘體內。
“將靈氣全身過一遍,有淤堵的地方衝開。”
“以毒攻毒?這是中的什麼毒,需要離心草來攻毒?”藥老看到程濼已經停手坐下後,才出聲提問。這幾手針法下得果決精準。
“蠱。”怪不得……這可不是簡單丹藥就能解決的。
此時北堂銘的胸前皮膚下,一個扭曲的身影若隱若現。程濼拿起一旁準備好的竹筒,火匣子將其內部燒燙,眼睛盯著北堂銘的胸口,感受到程濼赤裸裸的目光,北堂銘有些不自然。拓跋上皓眼神微眯……
突然,程濼拿起一根銀針,一下子刺中了胸口處一塊異樣凸起的肌膚,隨後一把將竹筒罩了上去,同時運起靈力,隻聽砰一聲,再一次拿起竹筒時,程濼一把將竹蓋子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