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冥家主也是極其心疼,自己辛辛苦苦培養出來籠絡眾人的工具,就這麼被收繳了。
北冥凝若是知道自己從始至終隻是一個工具,一個隨時可以舍棄的棋子,不知該作何感想。
“柳君元,你怎麼會在這裡?”羽瑤看著柳君元,這也太巧了,
“最近周圍城鎮常有不少青年失蹤,宗裡派北堂銘和我等幾人來調查。沒成想竟然遇到了羽瑤姑娘。”柳君元時不時打量羽瑤,才多久不見,羽瑤姑娘似乎長得更加精致了,周身說不出的感覺,清清淡淡,軟軟糯糯,還有一絲絲威嚴,對,就是有一絲的威嚴。
“拓跋上皓,還好嗎?”想到幻境的畫麵,羽瑤還是不放心。
“他啊,還在閉關呢?聽說此次是去了寒潭。估計正熬著呢。”柳君元開口。
“寒潭?”
“寒潭,是我們天元宗的修煉秘境,進入者能進難出,即使出來十有八九重傷。但凡出來者修為都能得到極大的提升。”柳君元輕描淡寫,但是羽瑤卻看出了他眉宇間的擔憂。
能進難出
“羽瑤姑娘,我還有任務,就此彆過了。”
跟柳君元分彆後,羽瑤腦子裡還一直想著拓跋上皓的事,也有些日子了,不知道他情況怎麼樣?他進去是為了她嗎?
羽瑤搖了搖頭,想什麼呢?自己哪有心思想這些?血海深仇還未報,怎麼對的起母親祖父他們,怎麼對得起族人,還有老祖。
想著便回到了星月拍賣行,人群中一個人格外耀眼,周身氣質仿佛將他和周圍人格外。
“羽瑤,你回來了。”星月川看到羽瑤,揮了揮手,周圍的人鬆了口氣,退了下去。
“恩。”羽瑤輕露皓齒,笑了笑,他們都還活著,真好。
星月川看著麵前的人總感覺哪裡不一樣,但是又說不出來,多了一絲嫵媚?好像也不是,氣場更加加強大了,即使外表再惹人憐愛,但周身氣場卻饒昂仁忽略不了。
“對了,離若瀾又找你麻煩了?”星月川問道。
“你消息這麼靈通?”羽瑤有些詫異。
“想不知道都難,現在離家正到處找藥師,煉丹師呢。說是離若瀾全身痛的不得了。中央城有不少煉丹師,包括他們離家也有,但是所有人一致找不出毛病。我猜就是你乾的,也隻有你有這等能力。”星月川眼底的欣賞之色毫不掩飾。
“就是讓她受點皮肉之苦罷了。免得精力旺盛老是來找我麻煩。”羽瑤一副她很無奈,她是受害者的表情,逗得星月川嘴角弧度不斷上揚。
“這裡離天元宗最近,聽說她們已經去天元宗請人了。”
“天元宗這麼大宗,能隨意請得動?”羽瑤有些奇怪了,他是知道宗門地位高於家族勢力,除非是超級家族或者勢力,諸如當年的藥王穀,拓跋家,星月家。當時宮家家主重病,無上宗一個煉丹大師就敢如此囂張說不治就不治。宗派地位可想而知。
“你對天元宗看來不太了解,天元宗雖是大宗派,但是不涉江湖糾紛,日常行俠仗義,懸壺濟世將。算是修真界的一股清流,和當初的藥王穀一般。”星月川解釋著。
原來如此,怪不得離家人能去請天元宗,請就請吧,反正懲罰她的目的自己已經達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