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看,雪瑞獸流血了。”隻見這隻雌性雪瑞獸的身下流出了不少的鮮血,由一開始的鮮紅色到後麵詭異的暗紅色。
“女娃,不可胡來。”中年煉丹師出手想要阻止羽瑤,這時候天元宗的幾位重量級的人物都在,他可要抓緊機會露臉。
但是他伸出的手,被天元宗一位長老阻止。眾人一臉不明地看看長老,又看看羽瑤。
這都治出血了,還不阻止?
“你們看,這是什麼?“隻見雪瑞獸流出的血在變黑後,隨後排出了一團黑乎乎的東西。
“羽瑤,果然如你所說。”正老開口,其他人疑惑。
“敢問這位長老,此話何意?”
“這隻瑞雪獸你們的診斷為何?”正老不回答,反而問道。
“內臟受了傷,淤血堵住了各大筋脈還有器官。”那名中年男子率先回道,既然自己晉級到第三場,那就代表自己的回答是正確的,此時他底氣十足地開口。另外幾個來不及開口的,也是紛紛附和。
“但是這位羽瑤卻是給出了不同的答案。”正老一邊開口,這一邊看著在繼續施針的羽瑤。此時雪瑞獸的身下已經不再出血,而原先的那些銀針也被羽瑤拿下。
“這隻雪瑞獸的確是內臟受了傷,也的確是淤血堵住了筋脈和器官。但是這淤血卻不是由於內臟受傷引起的,而是因為它流產了。”
羽瑤話落,眾人紛紛驚呆了,“流產?這隻雪瑞獸流產?”
“不錯,應該是在懷孕的時候受了傷,導致流產的。眾所周知,異獸懷孕不易,如果流產便會不育,所以這隻雪瑞獸遲遲不肯排出死胎,導致出血,淤血堵在了身體各處。而它的內傷也的確還沒有得到醫治。”
此時那隻雌雪瑞獸醒了,似乎是感受到了胎兒的離體,發出了低低的哀鳴,聲音淒涼,讓人聽了心寒,此時另外一隻奄奄一息的公瑞雪獸也發出了悲哀的鳴叫。
羽瑤對著雌雪瑞獸溫柔地開口說道,“我能醫好你,你還可以有孩子,你好好活下去,你的孩子回來的時候才能找到你。”
雌雪瑞獸眼睛一閃一閃看著羽瑤,隨後閉上眼,流下了一滴淚水,再睜開,眼底流光四溢。
羽瑤瞥了一眼雄雪瑞獸,“還不吃?”
眾人隨著她的目光,看向那頭雄性雪瑞獸,此時那頭雪瑞獸已經用前爪巴拉著羽瑤放在它嘴邊的靈草,塞進嘴裡了。
眾人看著這一幕,心中百味雜陳。
而羽瑤這邊則是繼續施針,這次是要醫治它的內傷。
“這是針灸之術!”此時圍觀的煉丹師中,終於有人記起這熟悉的治療方法。
“針灸?竟然是神奇的針灸之法?”
“什麼是針灸之法啊?”當然也有煉丹師不知道這針灸之法的。
“藥王穀知道吧?”
“知道啊,這和藥王穀有什麼關係?”
“這針灸之法世上會之人寥寥無幾,其中最精通針灸之法的便是藥王穀,當初的初代穀主也是憑著這一絕技成名的,隻是之後隨著藥王穀的消逝,這個針灸之法也漸漸地沉寂,似乎沒有什麼人會了。”
“原來如此,那這個孩子是什麼背景?竟然會如此高超的技法?”
此時周圍人的議論已經入不了耳了,羽瑤在努力回憶異獸身體的穴位,異獸的身體終歸是和人的身體不一樣的。
而正老和天元宗的幾位長老自然是聽到了議論聲,尤其是藥王穀三個字入耳格外的刺耳,幾人對視了幾眼,眼神意味不明。
“好了。”羽瑤卸掉銀針上的靈力,拔出銀針。
正老上前查探了下,雖然沒有完全康複,但是病症已除,隻需修養即可徹底痊愈。雌雪瑞獸此刻已經可以站起身了,抬頭在羽瑤的裙擺蹭了蹭,便叼起剩下的那團黑色物體。雄性雪瑞獸也是跌跌撞撞站起了身,走到雌雪瑞獸身邊,蹭了蹭它的頭,隨後相依在了一起。
正老讓天元宗弟子,將兩隻異獸帶下去。宣布比賽繼續。
當然羽瑤是第一位勝出者,還有五位患者,也就是說還有五位勝出者。羽瑤閒著也是閒著,而此時那五位患者身邊幾乎是沒有人了,於是羽瑤上前查探起來,其他人也沒有再阻止,他們不能浪費時間了,選拔還在繼續。
前三名患者的確沒有什麼特彆的,起碼對羽瑤來說都是一些比較容易診治的毛病。但是第四位患者有些特彆,竟然有先天性的心臟問題,沒想到在這世界竟然也會有心臟方麵的疾病。
不過對於這個世界來說,這些都可以通過丹藥來緩解,甚至根治,所以雖然比較特殊,比較麻煩,但也不是什麼疑難雜症。
羽瑤覺得這次選拔還是比較簡單的,她似乎忘記了自己擁有整個藥王穀的傳承,這些當然對她來說是小菜一碟了,但是對於其他人來說,光是真正診斷出病因都是一件很難的事。
羽瑤興致缺缺地來到第五名患者麵前,稍微查探了一下,毒中毒,中了兩種毒,雖然這毒比較少見,但是也是有好幾種丹藥對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