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炎山川做的事?你是說勇鬥羌族綠袍巫師嗎?”羽瑤諷刺地說道。
“什麼羌族綠袍,沒有人見過,隻是你的一麵之詞,你說看到所謂的綠袍巫師劫走了我兒子還有那些世家子弟,但是最後我兒子還有那些子弟全部被虐殺致死。”
“就因為沒有其他人見過就說明我說的是假的?”看到這個麵前的家主滿臉滄桑,頭發半白,雙眼通紅,布滿血絲,再看看其他人,大多也是憔悴不堪,自己的的親人遭此禍害,的確會失了心智,亂了陣腳,病急亂投醫,找她也許隻是為了讓他們心裡頭有所慰藉,可以舒服一點吧。
羽瑤歎了一口氣,“我理解你們的心情,但是殺害你們子弟的的確是羌族綠袍巫師,我當時身中蠱毒差點喪命,南宮少主和小姐可以作證。而且你們自己心裡也明白我不可能是什麼墮醫血手,你們幾次三番忽略我並非一人,當時還有同行的三位天元宗弟子的事實,是不敢麵對事實嗎?覺得對付羌族巫師,報仇無望。以為我是剛來天元宗的外來執教,抱有一絲希望以為天元宗就不會護我?”
羽瑤一口氣將幾人的心理說了個七七八八。眾人一瞬間倒是有些語噎。
“隨便找個替罪羊就會讓你們的心裡好受一些嗎?然後呢?然後你們可以心安理得地繼續生活了嗎?你們不怕午夜夢回的時候看到他們的慘狀,聽到他們口口聲聲地質問你們嗎?嗬,殺子殺親之仇,若怕了就忘掉一切,過以後的日子。若想報仇就竭儘全力,不惜一切代價。這般自欺欺人,不覺得很可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