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之邈說的話,宮之顏一個字都沒聽進去,她捂著自己的臉,一臉震驚地看向宮之邈,“哥,你打我!”
“你是不是也喜歡她?她究竟有什麼好,你們一個一個的都拿她當寶!”
宮之顏突然情緒爆發,撕心裂肺地朝著宮之邈吼了起來。
“你!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宮之邈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宮之顏。
場麵一度陷入了冰點,尤其是隨著宮之顏的這句話出來。
“我們走吧。”羽瑤起身。
“你的身體”星月家川皺著眉頭。
“羽瑤姑娘,是我們宮家教導不力,慚愧,還請原諒,我宮家一直記得你的大恩,沒齒難忘。該走的是我們,羽瑤姑娘抱歉了,你好好休息,如有什麼需要我們宮家的,儘管開口,我們必定竭儘全力。”
說完,宮之邈便拉著宮之顏要離開,宮之顏轉頭狠狠地瞪了羽瑤一眼,甩開宮之邈,朝外麵跑去。宮之邈追了上去。
“宮之邈還是拎得清的。”星月川看向洞口。
一夜很快就過去了。
眾人再一次啟程,羽瑤覺得每次停下來都有意外,所以這次便不再中途休息,直接趕往天元宗,一番勞頓下來,羽瑤的臉色更加的不好,靈力完全幾乎無法施展,隻能給自己的穴位紮了幾針,但是沒有靈力加持,效果甚微。
倒是羽赤,蠱蟲休眠後,身體已經恢複了正常,也能使用幾成的靈力了,隻是被折騰的身體一時很難恢複,好在羽瑤他們丹藥最多,各種丹藥下去,這幾天麵色也恢複了正常,身形雖然消瘦,但是看著精神氣還是不錯。
終於到了天元宗,星月川,羽諾和羽赤留在了客房。
拓跋上皓帶著羽瑤就趕往了靈峰。
“瑤兒,怎麼回事?”縹緲聖人遠遠發現了羽瑤的情況,縮地成寸術便來到了跟前。
瑤兒?師父什麼時候和羽瑤這麼熟悉了?自己都沒有叫過瑤兒。
“白發爺爺,我中了羌族的蠱蟲,這應該是他們最新研製的。如今我沒辦法動用靈力,無法逼出它。”羽瑤講完便喘了幾口氣。
白發爺爺?這又是什麼稱呼?拓跋上皓滿腦子問號。
羽瑤在椅子上坐定,靠在椅背上。縹緲聖人探查了下羽瑤的身體,眉頭皺了起來。
“這隻蠱蟲太古怪了,竟然還能施展幻術。一開始我竟然還被它迷惑了,沒有發現它的蹤跡這羌族如今還真是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