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修愣了一下,隨即回味過來,臉上似乎凝結了一層寒霜,咬牙切齒道:“宋雲妙,你到底有沒有羞恥心!”
“以前沒有,不然也不會屢次被你傷害,遭你冷眼,還全身心圍著你轉。”宋雲妙牽唇勾起一絲自嘲的冷笑,轉身將帶來的銀針攤開放在床上,聲音一轉,悶聲道:“不過以後會有了,還請侯爺讓一下,我要施針了。”
沈律修目光冷冷地看了她一眼,轉身讓開,站在她身後死死盯著她的動作。
但凡她敢胡亂摸,他一定上去弄死她!
他心裡想著,忽然注意到了她脖頸處的血跡,瞳仁猛地一震,“你傷到哪了?”
“這是我的事,與侯爺無關。”宋雲妙態度冷淡疏離。
沈律修心頭堵得厲害,他知道宋雲妙施針時不能分神,見她已經開始,也沒再出聲打擾。
隨著最後一針落下,淩奕幽幽轉醒。
“六個時辰內不要碰水洗澡,三日內忌酒和辛辣之物。”
宋雲妙強打著精神將銀針一一拔下收好,渾身無力地弓著腰,扶著床沿就要往地上坐。
沈律修大手一撈將她攬進懷中,胳膊圈箍著她的腰身不讓她倒下,另一隻手輕輕在她後腦上摸索。
當指尖觸及一片濕熱時,他眸色一暗,嗓音也啞了下來,“你以往受了傷不是挺能叫喚,恨不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今兒怎麼啞巴了?”
“叫喚有什麼用,反正你又不在乎。”宋雲妙全靠他的力氣支撐著,將頭埋在他胸前,甕聲甕氣地道。
滾燙的呼吸透過布料如烈火一般灼燒著胸前的肌膚,他緊緊抿著唇,彎腰將她打橫抱起,讓錢勇打開門,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宋雲妙累得厲害,腦袋也昏昏沉沉的,眼皮子像是千斤墜一般,合上就睜不開,沒一會就失去了意識。
“宋雲妙!”
剛上馬車沈律修就察覺到懷中之人有些不對勁,動了動胳膊喊了一聲,見她沒反應,心驀然一緊。
……
侯府,韶光院。
林太醫仔細檢查了宋雲妙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