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瀾天動起心思。
葉洵心下暗笑,淡淡道:“父皇,這酒可遇而不可求,隻有這一批是最好的,所以這酒無價,兒臣已不會賣,一共才僅僅二十瓶而已。”
“二十瓶?”葉瀾天不免失落,小心翼翼將酒收好,“那這酒朕得留著。”緊接著,他轉頭看向魏無忌,沉吟道:“輔臣,朕記得你是不是戒酒了?”
聞言,魏無忌急忙將紫檀木盒子夾在左臂,用右手死死護住,一本正經道:“陛下,您一定是聽錯了,微臣說這輩子都不可能戒酒。”隨即,他滿是貪婪的看向葉瀾天手中的酒,“陛下,倒是您。醫聖是不是說您應該戒酒!為了您的身體健康......”
魏無忌的話還沒有說完。
葉瀾天已經向廳外而去:惦記朕的酒,門也沒有?
葉洵釀製酒的品質,毋庸置疑,而這可是滿天下僅有二十瓶的珍釀,其價值不可用金錢估量。
魏無忌急忙追了出去,“陛下您慢點,若是醫聖有言在先,您那酒就不要喝了。”
葉瀾天和魏無忌兩人離去後。
廳內的氣氛瞬間鬆快下來。
雖然今日葉瀾天沒有發脾氣,但皇帝的威嚴不可小覷,葉洵是太子怎麼都好說,他們這些臣子還是小心些的好。
葉瀾天和魏無忌走後。
葉洵轉頭看向魏風,問道:“表哥,賣紙的店鋪都找好了嗎?”
“找好了。”魏風急忙應聲,“肖家在上京城一共隻有四家賣紙的店鋪,東西坊市各兩家,我盤下的店鋪,一間在肖家店鋪正對麵,一間緊鄰,兩間次鄰。”
葉洵微微點頭,拿出三張紙遞給魏風,“表哥,這裡一共是三張配方,分彆為低,中,高三等,應給足以對標肖家所有品質的紙張,肖家的紙張的價格是多少?”
魏風接過葉洵遞過來的配方,又從懷中掏出一張紙來,“肖家紙張的售價,大概也是分為三個等級,最便宜的宣紙一令要賣到萬錢。”
一令紙要賣到萬錢?
葉洵真是被嚇了一跳,一令紙才五百張,也就是說一張紙要賣到二十文,可大夏的米才堪堪二十文一鬥。
雖然最近由於五望的動作,令米價有所漲幅,但也才二十五文一鬥。
一令紙要賣到十兩銀子,一個九品縣主簿乾半年才能買一令紙!
怪不得尋常人用不起!
紙比布還貴!
大夏一匹絹帛才三千二百錢,但那一匹絹帛可是有十丈長,五百丈張紙才能拚多大?
難怪葉瀾天知道葉洵用紙擦屁股會大發雷霆。
估計葉洵擦一次屁股要擦掉一石米。
這麼換算下來,確實有點可怕,也點鋪張浪費了。
葉洵繼續問道:“那其他紙張呢?”
魏風看著紙張回應道:“次一等紙要賣到兩萬錢一令,一等紙要賣到四萬錢一令,至於澄心堂紙就沒有必要管了,產量極低,比黃金還貴,除了皇室和頂級豪門沒人用得起。”
葉洵點了點頭,不禁驚歎,真是不了解不知道,一了解嚇一跳。
這紙張還真的是奢侈品。
將紙張的價格打下來!!!